nbsp; 三天,她等得了么?
珠帘后,上官白听着媚姬的哭声,翻了个白眼。
最听不得女人哭了。
“姑娘,在下倒是还有个办法。”上官白道,“既然你是被人下毒,那你总该记得是谁害你,你直接将那人姓名报上,告诉我们他在何处,我们阁内派人去给你将解药抢过来就是了,没准一天之内就能得手。”
媚姬闻言,怔了怔,道:“只怕你们是没本事去抢解药,给我下毒的人可不是普通人呢。他是……齐王容浅。”
“齐……齐王?”上官白一听容浅的名字,有些头疼。
这女子,怎么偏就惹了容浅!
容浅那个家伙,这帝都里敢惹他的人还真的没几个。
“二当家,没有办法是么?”媚姬哭喊道,“二当家,如今小女子也就指望您救我了,我若能康复,我愿意所有家财都给你!”
上官白摸了摸下巴。
从容浅手上抢东西,那是自找不痛快。
抢、偷……都是下下策!
不如……去跟他谈?
……
夜色正浓,齐王府内灯火未熄。
装潢雅致的卧房里,容浅正坐在床沿,为君离苏换药。
他小心翼翼地将胳膊上的纱布拆下来,重新上药之后,又拿了新的纱布包扎伤口。
君离苏由着他包扎,将背倚靠在床壁上,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好了。”容浅替她包扎好,望着她困倦的样子,笑道,“把外衣脱了再睡。”
说着,便将手伸向了她的衣领,要帮她褪去外衣。
然而,下一刻,容浅的动作便一顿,转过头,凤眸如箭一般射向窗外,“谁?!”
他的这一声低喝,成功惊醒了正要睡着的君离苏。
“怎么了阿浅?”君离苏忙坐正了身子,霎时睡意全无。
“窗户外有人。”容浅说着,下了榻,一个闪身掠到了纱窗之下,一掌拍开窗户,望向窗外。
窗外伫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一身黑色长袍,头戴黑纱斗笠。
黑影看见他拍开窗子,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模样,仿佛就是想光明正大来见他的。
“齐王殿下,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在下呢。”玩世不恭的嗓音传入了耳膜,携带着笑意,让容浅顿时眯了眯眼。
“上官白?”容浅望着眼前的人,几乎一瞬间就确认了他的身份。
“我若是不出声,你未必认得出来吧。”上官白说着,摘下了头顶的斗笠,正视着容浅,唇角轻扬,“几个月前闯了一次齐王府,付出不小的代价,不过在这王府里呆了一段时间,我对格局也算是熟悉了,浣衣院那边守卫最松懈,我从那儿翻墙进来,离你这卧房也近,我今日来,是要跟殿下你说个正经事。”
容浅唇角的笑意有些清凉,“你想拜访本王,就该让人通传,经过本王允许才可入王府,你这般直接闯入,分明毫无诚意,你是想再让本王抓你一次?再当几个月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