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铭文说道:“县主,要整那个女人方法多的是,她不过就是一个草包,连字都写不好的。”万泉县主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看她懂得挺多的。”颜铭文说道:“家兄曾是郝泰崇的学生,小人也随家兄去过几次,对郝女略知一二。”万泉县主疑问道:“你们跟郝家还有这般关系?”
颜铭文说道:“只是颜俊与郝家联系较多,郝泰崇获罪后,家父责令兄长与罪臣断了关系。”万泉县主说道:“哼,最好是如此,若你有法子再给郝家治治罪,想必母亲也是高兴的。”颜铭文说道:“是,家父想请县主到府上做做客,届时我必有良计献上。”
万泉县主说道:“罢了,改日再说吧,本宫最近忙着,你先退下吧!”颜铭文说道:“是,颜某静候县主嘱咐。”等二人谈话结束离开后,郝梦之和肖寒从假山出来。肖寒说道:“姑娘人缘好像不好啊,得罪了大人物。”
郝梦之刚刚听完他们的对话,心里也有些担心,也反而让她酒醒了许多。郝梦之说道:“我可能受牵连了吧,是我一朋友,前些日子不小心得罪了他,他就百般刁难。”肖寒问道:“哦?是前阵子陪你来朱秀楼的那位?他是你什么人?”
郝梦之和他不熟,并不想跟他说太多。郝梦之说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反正你也不认识。”肖寒说道:“姑娘真是不坦诚,你身为妃子还到处逛酒楼,我还没和其他人说起过。”郝梦之说道:“你这人……”
郝梦之感觉拗不过他,准备随便交代一下混过去:“就是我宫中的一个朋友,那日我心情不好,她说要带我去朱秀楼散散心。”肖寒说道:“你说的那个人我也见过,是位贵人呢。”郝梦之说道:“呵呵,是吧。”
本以为应付过去了,肖寒原本戏谑的笑容变得冷淡了起来,说道:“姑娘朋友甚多,想来也不差我一个萍水相逢的人。”郝梦之疑惑道:“这话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