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侍有时候会消失很久,回来后满身是伤,也是这时候守才能感受到这个在她面前总是强悍无比的侍也是个柔弱的女孩子。
守内心产生的动摇,她不想装聋作哑了,她跑去问婆婆,她想了解侍的事。
婆婆说那是侍的命,也是守的命,如果守非要知道的话,只能亲身去体会。
她让守在下一个满月去族里的圣地虫窟洞口等她。
下一个满月很快就在守的翘首以盼中到来。
守如期而至。
婆婆并不意外,守一向是个倔强的孩子,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就一定坚持到底,便遵守诺言要带她进虫窟。
侍突然出现,一脸杀气地看着婆婆,大有带守进去她就杀了婆婆的架势。
守拦住了侍,坦言是她自己想进去的,让侍不要阻止她。
侍头一次生气,坚决反对,但是她拿守没办法,只能对要带她进窟的婆婆进行警告,婆婆挨了侍一掌,守发怒,侍突然脸煞白,捂着心口一脸惊惧地看着守。
长老出现,让侍退下,同意让守进窟,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长老说:“是时候了,正好你也压不住了,该是放出来喂食的时候了。”
侍不愿,但无法,顺从退开,眼睛盯在守身上,压抑不住的担忧与恐惧。
守感受到了侍的情绪,更加坚定了解真相的决心,遂与婆婆进窟,窟内深邃,越里越冷,最后寒气凌冽。
尽头是一个寒潭,寒潭中央有一块冰床,婆婆给她一颗血红色的药丸,然后指着冰床让她坐上去。
守照做了。
褪去鞋袜,赤脚趟过没入脚踝的冰潭水,守打了个寒颤,小心地没有被潭底冰滑平整的岩面滑倒。
守触碰到冰床,刺骨的寒冷透过她的肌肤往骨子里钻,感觉内脏都要冻结了。
但没有犹豫,她坐了上去。
婆婆立马喊她吞服药丸,她早已备好,一口吞下。
立杠见影的,一股热息自胸口散发至全身,她身体立马发红发烫,唯有在冰床上翻腾才能缓解。
随后腹部一阵剧痛,四肢不受控地抽搐起来,大脑皮层像是被拉扯起来般突发剧痛,让她整个人像一只反卷的红虾一样挺起上身。
守的喉咙咯咯咯的作响,一根银丝从守长大的口中伸出,扒拉在守的嘴角边,很快,更多的银丝伸出,用力扒拉出藏在守体内的完全体。
半响,随着守一个强烈的呕吐,一只拳头大的白胖的布满挥舞着无数银丝的半透明虫子被吐了出来。
空气中,虫子迅速变成跟冰床一样的颜色,但是感受到了寒冷,虫子身上的颜色又变成黑色,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床上。
守虚弱地躺在冰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还对自己嘴里吐出来的虫子惊恐不定。
等到守吐出虫子,婆婆才慢悠悠地过来,把虫子拨到一个装满绿色液体的碗里。
冻僵的虫子在绿色液体中恢复活力,很温和自在地在碗里遨游起来。
守直接将充满疑惑和求知的眼神投射在婆婆身上。
婆婆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