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家伙有多沸羊羊,他几乎是最清楚的。
事情随后的发展,也完全印证了他的猜想。
起初还乐乐呵呵跑过来的傻柱,在听到三大爷说起了秦淮茹的闲话之后,脸色顿时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闫富贵同志,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嘛?”
“您一把年纪,还是首都小学的老师,这大清早的,不去教您的课,跑我们红星轧钢厂来,污蔑我们的工人,这像话嘛?”
傻柱走后,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的杨厂长,立马是转过脸,冷冷的看向了三大爷。
这老头别看带着个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但肚子里,这阴谋诡计那还真的不少。
今天自己更是差点被他这些破事给弄的下不来台。
“这...杨厂长,您可得相信我啊!”
“这傻柱今个,我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这小子就住陈小江家对门,照理说这些个破事,他应该是都知道的呀!”
三大爷背脊一凉,先是颤巍巍的看了眼面前的陈小江,又抬头望了望不远处,已然是面色不善的轧钢厂一把手杨厂长。
“哼,老古话也都说了,这捉奸在床,捉贼拿脏!”
“你这趟过来,要证据没证据,要证人没证人,耽误我杨某人的时间也就算了,还差点毁了我们厂职工的名声。”
“你自己说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都这会儿了,杨厂长那自然是不再听他闫富贵的那些胡话。
他冷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
今天这事虽然没闹到难以收场的地步,但这会接着教训教训他,给陈小江那留点好感,倒也是极有必要的。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些事三大爷也总算也看明白了。
现如今他面前这个叫陈小江的小子,显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娃了。
这小子怕不是真有些道行在的,就说这杨厂长吧,他早上刚来的时候,瞧着他还是一生正气的样子。
可自打知道自己举报的是陈小江之后,这杨厂长的行为,就变的扭扭捏捏,无比怪异了起来。
不过虽说他信杨的,是贵为这轧钢厂的一厂之长。
但别人怕他,他闫富贵却不至于。
这也不是说他闫富贵为人多么硬气,而是和院里其他的住户不同。
他闫富贵既不是轧钢厂的职工,家里头同样也是没人在轧钢厂工作。
在这红星轧钢厂的一亩三分地里头,你姓杨的是最大没错。
但架不住他闫富贵,可不是这一亩三分地里讨生活不是?
想到这里,刚刚佝偻起了身子的闫富贵,立马又挺直了腰板。
“哼,什么怎么解决?”
“我闫富贵怕你们轧钢厂以后名声毁了,这好心好意的把些实话告诉你们,你们不相信,那不就拉倒呗!”
“得了,我也瞧出来了,你们这些个厂领导啊,那压根就是一伙的。”
“来找你就算是我闫富贵瞎了眼,得了,我也不跟你们这耗着了,回见吧您嘞!”
三大爷一声冷哼,随即便转身,准备离去。
只不过这时他面前突然闪过了一个身影,一个人高马大的人,忽然挡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