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第二场游戏还是一样的格局,法官的位置空着,上面摆着那张令人胆寒的小丑。只不过小丑牌上有几滴溅上去的血迹。剩下的都如出一辙。
我摇了摇头。
刘杰看了看我,确信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以后,将两张照片举起来,在灯光下,缓缓的重叠在了一起。
灯光照射下,照片其中的端倪暴露了出来。
我看着两张照片,渐渐地重合在一起,我的眉头也越皱越紧,越皱越紧.
“萧卓”两个血红色的大字居然出现在了那张圆形桌子的正中间!!!我的名字!!!
“您的名字?”
记者听着,也非常惊讶。
“没错,我的声音和我的名字都已经出现,我那时也才意识到,这个游戏,我也是一份子,不管早晚,我会出现在那个录像带里面,连同另外九个我可能认识也可能不认识的人。”
茶馆的小妹又来了,把茶斟满,碧螺春的茶叶有特殊的芬芳。
“看来咱们俩的观察力都不错,都能成功的把对方吓到。”刘杰似乎很满意我的惊讶。
“这什么东西?!”
这就像是在一个噩梦中梦到自己一样。
“在第一场游戏中,桌子上有血渍,这你有目共睹。”他娓娓道来。
我点点头,那个法官怪物的一锤子可不是吃素的,把那个律师脑袋都砸成了烟花形状的,血液与脑浆的确飞溅到了桌子上。
“第二场发生了几乎一模一样的情况,只不过这次是我的另一个病人,一个栽赃陷害的法官,被一个牙齿锋利的怪物撕成了碎片。”
“法官怕牙齿?我还以为这是个牙医怕小孩子的蛀牙来报复呢.”
“他怕的不是牙齿,而是能言善辩的有着正义感的律师的嘴。”
“够疼。”
“没错,很恐怖的动脉喷射。也有很多血粘到了桌子上。我当时觉得太过巧合,就反复的将两段录像对比,后来也是无意间发现了这其中别有洞天。”
“两个血迹重合在一起,就出现了我的名字,假如用巧合来解释的话,的确解释不通。”我说道。
“没错,这也是我今天来登门造访的原因。萧先生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你跟这个游戏有什么联系么?”
他的表情很严肃,这并不是个玩笑。
“没有。”我摇了摇头,我想不到任何可能性。
“那您就要小心了。”
刘杰像是找到了一个共患难的战友一样看着我。我则看了看视频中的一个个人。
录影带结束了,谁都不再说话,房间里静静地。
我居然开始了未雨绸缪,我居然开始想我最怕什么。
我怕什么?
我怕过虫子,但更多的是肚子对虫子那恶心形状的抗议;我怕过死亡,但一个人,活累了,偶尔在深夜时,看着月亮阴晴圆缺,反倒想一死百了;我怕过衰老,但后来我意识到皱纹其实是积累人生阅历的附赠品。
我怕过鬼,怕过奇形怪状的东西,但都是过去式了。
我到底怕什么?
其实我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一个人最大的恐惧没有出现之前,很可能这个人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最怕的居然是这个。
“咱们怎么办?”避开这个问题不谈,我现在算是正式淌进了这趟浑水。
“先研究一下那个手指头的动作吧。”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