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战北的人和沈雪雅车祸有关的所有人调查得清清楚楚,包括沈家的那三个人畜不如的东西。
助理告诉幕战北,沈余从来没有上过户口,她连身份证都没有,银行也没有任何的户头,“幕先生你给的一千万直接划账到了季云的名下。”
果然,沈余一分钱也没有拿到过。
“幕先生酒店那天在你的酒里下药的人并不是沈余小姐,而是季云买通的人,同一天沈余小姐也被季云下了药,监控都拍到了,是季云把半昏迷的沈余小姐送进了你的房间。”
他错了,错得那么离谱。
沈余那一天晚上该有多害怕,一醒来就衣不蔽体的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
而他不顾她的哭求,犹如禽兽一般狠狠地将她撕裂。
“隔天早上的记者也是季云安排的,她想把事态闹大,逼你迎娶沈余小姐。”
“沈余小姐嫁过门的那天晚上,除了服药流产之外,医生还发现她背后有被虐打的新伤没有愈合,那是因为沈余小姐企图逃家避免与你的婚姻,却被季云抓住,用藤条抽打了一个晚上。”
所以那天他派人接她离开沈家,她的脸色就像快要死了。
“医生说,沈余小姐身上还有别的陈旧老疤,都是被藤条抽的,应该是从小都被这么虐待过来的。”
幕战北咬着牙,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他想到了自己曾把沈余压在这里狠狠侵犯。
他简直禽兽不如。
那个傻女孩儿的身上都是伤,而他却视若无睹。
她这辈子究竟是吃了多少苦,才会在床头刻了那么多的“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