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北洛青芜就是我老婆。”
“老婆我难受........”
“闭嘴!吵死了。”
君临的喃喃低语,让青芜的心越发烦躁,能怎么办?杀不了,打不死,还得伺候着,
青芜看了一眼君临远在三楼的房间,无声叹息,这该死的老东西,仗着自己体能好,家里不装电梯,也没配置大型机器人管家,
靠自己把他扛到三楼是不可能了,不如杀了她,
二楼又只有一个房间.......
作孽,这简直是作孽!
青芜挽起袖子,认命地扛起君临一只大长胳膊,
唔,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一条胳膊就这么重,
“走吧,小临临,我们回房间睡觉。”
君临迷迷糊糊地答了一声好,大半个身子挂在了青芜身上,自以为早有准备,默默扎起马步的青芜依旧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捏嘛,是一座山吧
青芜咬着牙,两只手紧紧抓住君临的手臂,一步步往前挪动脚步,小脸因为用力过猛而通红,额头筋脉明显,
从来没觉得从客厅饭桌到楼里的距离如此漫长,每走一步,她都恨不得将君临的肉割掉一块减轻重量,
终于到了楼梯口时,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像只生命垂危的老驴子艰难驮着君临攀爬着到了房间门口,
她发誓,这绝对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最拼命的一次。
“到,到了,滚,滚下去”
青芜感觉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伸出无力的手去扒拉背上的男人,
偏偏,君临似乎已经受够了这一路并不舒服的活尸托运体验,
非但不松手,还调整了角度,完完全全将身子压在青芜身上,
“阿”
青芜终究没扛过这致命的一击,华丽丽地用全身亲吻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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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极致的青芜想问候君临的祖宗成千上万遍!
等她好不容易喘着粗气从君临身下爬出来,毫不客气地抬脚踩在他受伤的肩头,
“真想踩死你算了!”
灯光下,君临肩头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裂开,往外渗着血,
滴滴答答地落在白色地板上,开出点点红色的花,汇集成血红的花海,
原本因为高烧发红的脸已经被苍白取代,眉头浅浅地皱着,
“蠢货!”
痛也不知道哼唧,不是蠢货是什么?
青芜转身去浴室浴室洗漱,并不打算搭理地上的人,
半小时后,关了灯窝在被窝里的她烦躁地坐起身,气鼓鼓地瞪着乖乖躺在地上的君临半响,
沉叹一声,吭呲吭呲地搬出床底的军用医疗箱,将男人的身子翻转,头枕在自己膝盖上,
随即拿出医用剪刀将君临的上衣剪成了一堆碎片,
入眼的,是一条从左肩蔓延到右下腹,深可见骨的伤口,
看愈合的情况,因该是已经躺过了治疗舱,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等到彻底好透就匆忙离开了,
听洛桑说,君临不喜欢使用治疗舱,每次受伤都尽可能自我愈合,
啧,真是变态。
青芜重新将伤口处理好,又给他简单擦洗了身子,已经是筋疲力尽,
“唉,你这是趁着生病要我命。”
拼着最后的意志洗了个战斗澡,又往男人身上扔了床被子,青芜几乎是以昏睡的姿态滚回了被窝,
“老婆好香,要抱抱。”
迷迷糊糊中,青芜觉得被子更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