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终于打破了安静,他能笑她就能问。
“想笑就笑了,难道还不许笑?”墨司南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她听着确实很喜欢,但是他这样的男人,轻浮,浪荡,甚至是野蛮,粗鲁,她怎么接受得了。
他在外面还是个花名在外的男人,各大报纸杂志都有过报道,从来没看见过他澄清过,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是一个渣,既然是渣谁稀罕?
向晚清漆黑的眸子向下低垂,缓缓流淌着不易察觉的情绪,但还是给墨司南察觉到了。
墨司南低头看她,觉得她情绪不对,将她的小尖下巴抬了起来,果然她的大眼睛里面氤氲着水汽。
不同于被刚刚情欲占据焦急的水汽,也不同于害怕时惊慌失措的水汽,相反是更加平静,的一种水汽。
“跟着我,真的很难过?”墨司南的目光复杂起来,强迫她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即便是此时,她如果同意,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他。
毕竟,他已经等了很多年!
看着她一天天的长大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等着她含苞欲放,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季礼臣那个混蛋有什么资格留在她身边,如果不是因为季礼臣是个无能,他也不会任由季礼臣留在她身边三年。
向晚清没那么快回答,反倒是缓缓迎上他的目光抿了抿嘴唇问他:“你到底对过多少女人这样?”
说完向晚清冷哼一声,她也是有脾气的。
他如果是渣,她就不稀罕!
结果,他不回答,反倒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
她看着他一脸呆滞,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笑什么?”她显得不高兴,小脸煞白,紧绷绷的不好看。
此时,墨司南才将她搂过去,揉了揉她的身板:“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她不相信,但还是推开了墨司南,双眼认真看他。
他也不躲不闪,任由她看着。
许久,她问:“为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墨司南松开了人,将她放到沙发上面,起身去浴室里面洗了个澡,一边洗澡一边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手落在胸口上面,仔细的摸着那个疤。
疤都小了,难怪她不记得了。
向晚清坐在沙发上面,回想着墨司南的那话,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到底墨司南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墨司南洗澡回来,向晚清还在想这个问题,看见墨司南没穿衣服,围着一条浴巾出来,向晚清忙着把眼睛挡住了:“大流氓!”
“难道还有小流氓么?”墨司南心情极好,笑容都比平时多了,坐到向晚清的对面,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她。
向晚清不把手拿下来,挡着脸骂墨司南耍流氓。
结果骂了一个上午还没有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