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去你家里没人知道,怎么会出纰漏。”那人说的很笃定,向晚清摇头:“不对,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不然不会这样。”
“那你说,怎么回事,你说得出来,我就放了你。”
向晚清看着对方:“你不能光放了我,我爸爸对你有恩,虽然当年给了你那笔钱你没有机会用,但是你承认么,如果不是后来你被抓住了,那些钱足够你做生意,现在你或许已经是富甲一方的商人了。
就算不是这样的,那你如果有了那笔钱,是不是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你和我说,你跟我父亲要几万块,我父亲给了你几十万,可见那些钱对当初的你而言,很多……”
向晚清注视着那个人,那个人沉默了一会:“那又怎么样?”
“如果说不是我爸爸出卖了你,那你就是欠我爸爸的人情,那样就应该知恩图报,就像是现在一样,有仇必报。”
向晚清说话的时候独有一股震慑力,对方俨然是有些招架不住,脸色微微起了变化,过了一会,向晚清说:“你们当年去我家的时候,怎么知道我家里有钱的,你们是本地人么?”
“不是本地人,是听一个朋友说的这事。”
“那就对了,就是这个朋友出卖了你们,你们这个朋友是谁?”
向晚清已经想到了,这个人有可能是墨翔天,但问题是墨翔天已经死了,那这件事情又发生了,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他不会出卖我们。”
对方还是很坚定,但向晚清却比对方还要坚定:“除了这个人就是我父亲,但是我相信我父亲的人格,我用我孩子以及我丈夫的性命发誓,不是我父亲出卖了你们,甚至可以不得好死,那你们呢,你敢起誓么?”
对方的脸上死气沉沉的,向晚清冷笑:“你们如果不敢,就是懦夫。”
“你说谁懦夫?”
“我说你们。”
向晚清一生气,双方剑拔弩张,偌大的房间里面灯光暗淡,对面坐着的男人许久才说:“这个人已经死了。”
“但是他之前一定和什么人说过,我这次来也是被人骗上来的,我想这个人和你们之前也一定有什么关系。”
“什么人?”
“霍晨东。”
向晚清说着起身站了起来,还走到茶几前拿走了身份证,把身份证重新放回去。
坚定的目光直视对方,对方脸色也不太好:“我们来是被一个叫什么的人请来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人叫我们埋伏在这里,要我们在这里等待机会,随时都要我们接应他。”
“那你们接应到了么?”向晚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越发的强势逼人,或许是听说了父亲的事情,人都死了,他们还诬陷她,所以她就受不了了,脾气也都坏了,看人的目光都变得凶狠。
但也正因为这种凶狠,向晚清才会把所有人都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