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这件事被提出来的时候,村民的反应非常巨大,老村长刚刚说服的那些人,立刻就倒戈了,他们绝对不允许,不祥出现在他们身边。
看着村民群情激愤的样子,老村长眉头微皱,对于这个问题,他有不同的看法,他说,“村民们,你们想过没有,大海的另一面是什么?”
“有没有可能生活着跟我们一样的人?而他们喜欢红色?”
“又或者说,海上的仙人,他们是喜欢红色的,所以红色也许并不能代表什么。”
怪不得这位村长德高望重,他的一些见解,比这些村民不知道高了多少个层次。
老村长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坐在大海的这边,望着大海的那边,他觉得在海的那边,一定生活着一群与他们一样的人,不然为什么海盗总是从海上来?
他喜欢思考这些事情,还时常提出假设,那年他二十岁,面对时长来洗劫他们的海盗,他号召村民们一起反抗,他说海盗与他们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只不过生活在海上而已。
他的猜测没错,在付出了一些代价之后,他们果然战胜了海盗,于是年轻的老村长,就成了村民拥护的对象。
老村长的思维与众人不同,总是喜欢提出假设,探讨大海之外的事情,虽然许多事情得不到证实,但不妨碍众人向他投来崇拜的目光,他们认为老村长有大学问。
可这次不同,老村长的假设,触及了他们的底线,祖先定下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有人质疑的,老村长的言论,村民们不买账了。
面对众人的反对声,老村长有一股浓浓的无力感,他深深的觉得,村民们的局限性太强了,不善于去接触新鲜的事物。
他们双方之间,也许思维上,早就不在一个层次了。
“村长,你这是在质疑祖宗,这是大不敬之罪。”众人纷纷出声喊到。
最终胳膊扭不过大腿,老村长摇摇头离开了,他说这件事他不参与了,让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就这样,所有村民团结在一起,开始商量对策,最终他们决定找上门去,这种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最有效的办法。
村名们浩浩荡荡的向村外走去,面对外来者,他们没有什么客气的,一脚踹开了篱笆门,闯进了院子里,在门前叫喊到,“出来!滚出来!”
在这样的叫喊声,一个满脸胡茬的邋遢男子,打开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面对众人的声势浩荡,他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茫然的看着他们。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他正是这次激进行动的临时领导者,他看着面前的人,冷冷的问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住在这里?”
邋遢男子闻言看着他们,疑惑的问到,“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请你们立即搬走。”这个人眼睛一瞪,大声的说到。
邋遢男子闻言点了点头,轻声到,“好!”
说着就要向屋子里走去,这样的回答,显然是村民们不曾想到的,这陌生男子的妥协,让找上门来的他们,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难受极了。
这个年轻人见状,不依不饶的又说到,“听说你这里有个穿红衣的女子?”
邋遢男子闻言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让她赶紧换身衣服,并且把红色的衣服烧了,我们这里不允许穿红色的衣服。”他出声警告到。
邋遢男子闻言说到,“哦!”
“可我们就要听你的,搬离这里了,也不允许穿红色衣服吗?”
面对他的反问,年轻男子面色来回变幻,他有些下不来台,为了保住自己的这份面子,他嘴硬的说到,“当然!”
“这座岛上都不许穿红色衣服。”
邋遢男子闻言上下打量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出声说到,“你还真是住海边的。”
年轻人闻言一愣,然后疑惑的问到,“你什么意思?”
“管的宽呗!”
“哈哈!”
邋遢男子话音落下,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引得一些听懂了的村民,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木楞的年轻人回过神儿来,他感觉自己被羞辱了,顿时恼羞成怒的喊到,“你找死!”
村民们见状连忙大喊到,“孙三,不准伤人!”
然而村民们的声音,根本阻止不了这个恼怒的孙三,他的拳头已经砸在了邋遢男子的身上。
许多村民都闭上了眼睛,他们不想看到这血腥的一幕,这孙三可是他们村的第一勇士,在村里的声望,仅比老村长低,是青壮派的代表,要不他怎么能与老村长“对峙公堂”呢?
想象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响起,他们纷纷睁开眼睛,震惊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孙三,此时孙三震惊的无以复加,他这双铁拳,一拳有几百斤的力量,曾经一拳打死过海盗,但今天,他这一拳,就像是打在了铜墙铁壁上,震得他拳头生疼。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孙三在心里想着。
而面前的邋遢男子则是微微一笑,轻轻地把孙三的拳头,从自己身上拿开,轻笑着说到,“兄弟,别这么大火气,我们一会儿就搬走。”
这个邋遢的男子,正是消失了的秦龙,而那红衣的女子,自然是血貂了,他们漂洋过海,机缘巧合下,来到了这座小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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