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他觉得那个笑有点傻傻的。
但他不敢说出来。
檀无声回过神来，就听见“哗啦”的水声，雁白从水中站起来，他身上的白色亵裤已经完全湿透，紧紧贴在身上。
肉色的肌肤显而易见。
檀无声看得更加目不转睛。
雁白被看得就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两人之间早就不知道坦诚相待过几次了。
但若是一直被檀无声盯着看，雁白还是会脸红。
“师尊，你不要老是盯着我看嘛。”
雁白走到屏风后面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擦干身体后正要把干净衣裳穿上。
身后突然靠过来一具身体，那充满凉意的触感让雁白打了个寒战。
“师尊你怎么突然就过来了？我在穿衣服呢。”
“又不是没见过不穿的样子，在为师面前还有什么可害羞的。”檀无声将雁白的身体翻转过来，垂眸望着他，就发现那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莫名出现了一道红印。
小小的一点，看着就像是特意点上去的朱砂痣。
“这是怎么回事？”檀无声皱眉，伸出手指轻轻按了按，摸不出来，感觉是和皮肤是一体的。
“什么？”雁白见檀无声一直在摸自己的额头，有些不明所以。
檀无声便幻化出一面水镜，让雁白自己照镜子看一下。
“哇塞！”雁白一脸惊讶，“我这额头上怎么长出来一颗美人痣啊！之前还没有呢，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美人痣？”檀无声微微挑眉，“你对自己的评价倒是挺高。”
雁白摸着自己的额头，扭头看着檀无声说道：“我若是长得丑，师尊又怎么会喜欢我？”
檀无声眸光微变，“没是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你怎么和白徵羽那家伙一样自恋，以后少和他接触。”
雁白：“师尊我这不叫自恋，我这是自信，而且…师尊若是不喜欢我，又为何一心要与我结为道侣？”
檀无声：“这叫负责任，否则传出去为师的一世英名往哪里放？”
“那这之后的怎么说？”
“什么之后？”
“一开始说是负责任，所以要与弟子结为道侣，可若是不喜欢，也只需要表面负责，然而师尊却三番五次的你压着我这样那样。”
雁白撇着嘴，看着檀无声的小眼神儿里满是幽怨。
檀无声黑眸微眯，“既然都要负责了，那便直接到底，为师也不能吃亏不是。”
雁白扶着腰说：“那是，因为吃亏的是弟子！”
“你确定自己吃亏吗？”檀无声撩起雁白脸颊边的细发，将它别到耳朵后面，然后手轻轻捏着柔软的耳垂，磁性的性感嗓音低低响起：“小雁白每次不都是叫得很欢？一脸舒服的享受表情。”
靠，突然说这个干嘛！
雁白小脸通红，推了两下檀无声说：“师尊你先让开，我要穿衣服。”
檀无声纹丝不动：“你要穿就穿，为师站在这里又不碍什么事。”
雁白两边鼓起来的腮帮子动来动去，“就看着我要怎么穿啊！”
“就这样穿，还是说你想让为师帮你把衣服穿上？”
“不……”
“既然如此，那为师就勉为其难的帮这个忙吧。”
雁白：“…………”
还勉为其难？他看某人心里想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