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白心中一暖,抱住檀无声的脖子蹭了蹭,“师尊你真是太好了。”
檀无声摸了摸雁白的脑袋,“你可是我唯一的道侣,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小家伙虽然一直吵吵闹闹的,可他却已经习惯了这种吵闹,平静的内心天天都起波澜。
“白先生他们身上会不会也和我们一样?”雁白看着檀无声手背上的血痕,在那冷白色的皮肤上面格外明显。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脖子上的血痕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檀无声伸手轻轻的摸了两下,“我们两人身上有他们两个应该也同样,等一下让云华夫人看一眼,没毒是最好的。”
雁白:“肯定会没事的。”
两人洗完澡出来后去,白徵羽那边看了一眼情况,发现他们二人也同样,沾染上肌肤在清洗过后留下了一道血痕,像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一样。
四人立马就去找了云华夫人,只是她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原因,但心里同样觉得有问题。
“你们还是小心注意一下,有什么不舒服的就立马过来找我,目前还没调查出来那妖兽的来历。”
白徵羽摸了摸手腕,说道:“倒是没什么感觉,也许只是想多了。”
云华夫人:“是想多了最好,但就怕……”
有时候通常都是越怕什么就会来什么,尤其是檀无声和雁白成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万一两个新文同时出了事情,那这喜宴不就凉了吗?
回到住处后,白徵羽看向朝扶华的眼神里隐隐透着担心。
朝扶华笑了一下,温声说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没事的。”
白徵羽:“你想多了,我才没有再担心你呢。”
嘴上这样说,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往朝扶华身上看。
白徵羽修为不如檀无声,只是他身上却没有被见到多少血,大部分都被朝扶华挡了去。
朝扶华一直将白徵羽护在身后,不管白徵羽反应快的闪到哪里去,他都能紧跟其后的站在白徵羽面前。
以至于那些原本应该溅到白徵羽身上的血全都落在了朝扶华身上,还有那些触手。
白徵羽一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心就跳得极快。
就在这时,朝扶华忽然抱住了白徵羽,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徵羽,你是在担心我吗?我好开心啊。”
这话听起来莫名有些卑微。白徵羽也有些不好意思。
一直以来朝扶华都对自己很好,可自己对他却很冷淡,甚至还有些恃宠而骄。
不过是仗着朝扶华喜欢自己罢了。
白徵羽的耳朵上泛起红晕,他咳咳了两声,说道:“就算是条…就算换成其他人,只要是认识的,我都会担心的。”
本来想说就算是条狗他也会担心,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别把朝扶华比作狗了,他也不容易。
朝扶华眼里漫起笑意,低下头速度极快的在白徵羽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我不管,你就是关心我了。”
白徵羽张了张嘴,耳边突然想起檀无声说自己扭捏的话。
想当年他在外游历,曾经遇到过好几对有情人,明明彼此都对对方有意,却始终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
两人别别扭扭的,最后有成功在一起的也有就是分开错过,抱憾终生。
那如果自己再这样和朝扶华别扭下去,以后是不是也会后悔?
白徵羽觉得自己应该也做出些改变才是,既然都答应了和朝扶华结为道侣试一试,那何不坦然一些呢?
这样想着白徵羽伸手摸了摸,朝扶华手上的血痕,眼神比之前柔和许多。
“就像云华夫人说得那样,一旦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立马跟我说,你身上的血痕比我和老檀还有雁白都多,可千万要注意些才行。”
朝扶华眼中笑容加深几分,“好,我会注意的,放心,我才刚刚和徵羽在一起,可不舍得去死,我会好好珍惜自己这条命,毕竟未来的路还很长。最起码死之前也得和徵羽你双修一次,这辈子才算够本儿。”
白徵羽:“…………”
白徵羽面无表情:“你又开始嘴贫了,找打是不是?!”
朝扶华立马把脸凑过去,“你打要是觉得打脸不够爽,那就打屁股。”
说着还真转过身撅起来屁股。
白徵羽:“…………”
“…你赢了!”
白徵羽心里那一点感动,这下全被搞没了,朝扶华这家伙破坏气氛可真是个好手。
当年如此,现在亦如此。
朝扶华要是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大概会后悔的泪流满面。
白徵羽看着朝扶华形状还不错的屁股没好气的踢了一脚,差点没把人踢趴在地上。
朝扶华揉了揉屁股,一脸委屈的看着白徵羽,“徵羽,你这下脚也太狠了吧,这是往死里踢的啊。”
白徵羽哼了一声,“是你自己撅着屁股让我打的,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朝扶华:“那我也没让你下脚这么重啊,把我踢坏了怎么办?你不得心疼啊。”
白徵羽听到立马就嗤笑了一声,“想多了,我才不会心疼你呢。”
天色已晚,白徵羽也懒得再跟朝扶华扯皮,这家伙一天到晚没个正型的,就算是正经没过一会儿又开始平了。
他刚刚才有点动容,这不要脸的臭流氓,真是给机会都握不住。
白徵羽脱去外衣,躺在床上。
朝扶华熄灭了烛火,也躺到床上,他的手摸到白徵羽的腰,直接身体靠了过去。
白徵羽感觉到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后,紧接着腰上又多了一只手,身体微微一僵。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每次朝扶华刚靠过来时他都会紧张不已,身体僵硬的像根木头。
“徵羽,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香香的。”
朝扶华边说边收紧了手臂,两人的身体几乎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你我都是在同一个水池里洗的澡,我身上的味道和你一样,有什么好闻的。”白徵羽说完就挣扎了一下,用胳膊肘子撞了撞朝扶华的胸膛,“你干什么贴这么近,去去去,离我远一点。”
“不要,我就喜欢搂着徵羽睡觉,否则我就睡不着了。”朝扶华边说边蹭着白徵羽的脸,声音低沉,言语暧昧,“就算我们用了同一种香皂,我还是觉得徵羽身上更像一些,徵羽有没有觉得我身上香呢?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
“………”白徵羽沉默了片刻,无语道:“不好意思,我眼里只有眼屎,没有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