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蛊:小主人,这七彩琉璃簪很值钱的,它可不是真的琉璃,它是彩色碧玺。
时茜:什么?小蛊你怎么不跟我说这七彩琉璃簪它不是琉璃制品,它是碧玺啊!
小蛊:那是因为碧玺与琉璃在小蛊等法器这里都是没用处的东西,可自从与小主人你契合后,小蛊才知道,这东西还分值钱和不值钱的。
而值钱的东西,小主人不喜欢给讨厌的人。
小蛊说完,李戈用魔音符箓与时茜说道:茜儿,不能把七彩琉璃簪这样的宝物送给狗皇帝。可恶,他这是想把七彩琉璃簪弄到手里,哥今日没把隐身斗篷带来,不然,现在就用祖父英魂的身份教训他。
茜儿,你与狗皇帝说,这事你做不了主,这七彩琉璃簪是祖父英魂送你的,这事你需要问过祖父英魂。
事后,哥穿上隐身斗篷再去找他算账。
时茜忙回李戈道:哥,你别着急。这七彩琉璃簪当然不能给狗皇帝,这七彩琉璃簪很值钱的。
李戈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妹妹啊,真是个小财迷。但七彩琉璃簪这样的圣物又岂是能用钱来衡量的?于是他赶忙纠正道:茜儿,你少调皮捣蛋胡说八道。圣物都是有灵性的,你这么说,它要是听到了会不高兴的。
时茜听后,在心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暗自嘀咕:哼,我才不怕呢,这就是一支普通发簪,还没成精呢。
时茜与皇帝说道:“回圣上,这七彩琉璃簪是祖父送予贞瑾的,若要把它转赠他人,贞瑾做不了主,这事还需问过祖父他的英魂。”
皇帝听了时茜这话,哈哈大笑,笑过后道:“朕不过是与贞瑾你说了句玩笑话,当不得真,就不必问你祖父了。”
时茜:“原来圣上说的是玩笑话呀!也是,这七彩琉璃簪是女子的饰品,圣上拿着也无用。”
皇帝等时茜把话说完,就又把话题带了回去,继续问道:“贞瑾,你方才思索了许久,可是想到问题所在了?”
时茜皱着眉头,继续沉思片刻才回答道:“回圣上,贞瑾还是一头雾水。不过,若七彩琉璃簪没有出错,那问题应该出在这位姑娘身上。
七彩琉璃簪绽放湛蓝色光芒是为男子,而这位‘姑娘’却让七彩琉璃簪绽放淡蓝色光芒,贞瑾在想这湛蓝色和淡蓝色都是蓝色,这就说明两者之间必有联系。那这位姑娘会不会是男扮女装?”
皇帝又是一阵大笑,笑声里带着一些对时茜的赞许,道:“男扮女装?可贞瑾,你看这位‘姑娘’他没有喉结哦!”
擂台下的李戈听了皇帝这话,心中一亮,连忙用魔音符箓与时茜说道:“茜儿,你听哥说,太监没有喉结。”
而擂台上的皇帝也继续说道:“而且,贞瑾,这男子穿上女装,那也是男子。七彩琉璃簪能单凭一滴血,就检测出人穿的是何衣裳吗?”
时茜:“回圣上,七彩琉璃簪没有办法从一滴血就检测出人穿着什么衣裳,就因为如此,所以贞瑾才说自己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贞瑾坚信,问题一定出在这位姑娘身上。就如圣上说的那样,穿上女子的衣裳不代表他就是女子,可他若不是女子,那就是男子,是男子,那七彩琉璃簪碰触到他的血,绽放的应该是湛蓝色光芒,又为什么是淡蓝色,贞瑾,想的头都大了。”
皇帝听了时茜这话,得意的在心里说,你当然想不明白了,那太监是男人也不是男人,简直就像一个怪物。
时茜:“圣上,贞瑾又想到一个办法,或许能给我们解惑。”
皇帝:“哦!是什么办法?”
时茜:“回圣上,是探脉。贞瑾学医时,教授贞瑾医术的玉师兄也就前太医院院使玉坤苼,曾与贞瑾说过,男子与女子的脉象不同,是有区别的。
贞瑾觉得七彩琉璃簪在碰触这位“姑娘”血后,散发淡蓝色光芒,很有可能是这位“姑娘”是一个身体有疾,阳气不足的男子假扮的,或许正是因为阳气不足的关系,湛蓝色就变淡蓝色。
至于圣上说的因何没有喉结,大概是仙府书籍上记载的,发育不良导致吧!”
皇帝看向时茜,开口道:“发育不良?贞瑾,你在仙府那里拜读过医术典籍,那仙府医书典籍上是怎么记载这种情况的?”
时茜继续道:“回圣上,是的。那龙吟九针正是贞瑾阅读的医书典籍其中之一。而根据仙府书籍上记载,有些男子因发育不良或发育迟缓,未弱冠之年,其男性体征就是喉结,不会太明显,会看不出来有喉结。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这位所谓的‘姑娘’是一位会易容术的高手,贞瑾听祖父英魂说过,在江湖中有人女扮男装,会戴上一个假喉结,反之男扮女装,就会隐藏喉结。”
皇帝听了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时茜这些话,他看向台下,说道:“诸位爱卿,你们可有什么看法?”
这时跑来观看比试的太医院的太医及张提点、玉坤笙几人纷纷上前一步,齐声说道:“陛下,臣等愿上台一探虚实!”
皇帝微微颔首,示意他们上台。张提点、玉坤苼及三位御医登上擂台,围着那位“姑娘”仔细查看起来,然后便开始轮流为那位“姑娘”请脉。
张提点、玉坤苼及三位御医给擂台上所谓的姑娘请脉后,立即就知道“姑娘”的身份,尤其是张提点及一位御医,两人常去给皇帝请平安脉,自然见过皇帝身边侍奉的近侍——小太监。只是两人都没有马上揭穿“姑娘”身份,而是像其他人一样给“姑娘”请脉。
皇帝看太医院张提点及玉坤苼等人给“姑娘”请了脉后,道:“张爱卿,这姑娘的脉象如何?有什么问题吗?”
张提点:“回圣上,经过为这位“姑娘”请脉,老臣已知晓他的身份。只是为谨慎起见,老臣还要与几位同僚聊一聊。”张提点心里说,如果一会皇帝问自己,这姑娘是男是女,那自己就要把话说得更委婉一些,就说这姑娘是生病了,不然就说是有男鬼附身吧!总之,既不能得罪皇帝,也要救贞瑾伯爵这小姑娘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