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赶山:我在秦岭养羚牛的悠闲日子
- 关于赶山:我在秦岭养羚牛的悠闲日子:(赶山+打猎+打渔钓鱼+宠物+日常+轻松)身为兽医的周青山穿越重生到了1982年的秦岭小山村。开启万物之灵系统。捕鱼捞虾他爆护,赶山打猎他满载。路边践踏的野草都是极具价值的药材。他养的牛是秦岭杀人王羚牛,他养的猫是长着黑眼圈的国宝大熊猫,他养的鸟是濒危到快要灭绝的朱鹮。赶山有云豹护卫,金丝猴陪伴……日子过得风声水起,悠闲自在。当1988年颁布之后,他……
- 猫狗大战
“阿远不怎么擅长交际,平安,不要逗他。”苏靖轩端着两杯水,及时给吴天远解围。
宁黎看向苏靖轩,“好吧。”
“小哥哥,你学习成绩一定很好吧,我以后能找你辅导英语吗?”
“我英语不是特别好。”
“你可以问阿远化学,他化学很好。”
“那我可以加你qq和微信,以后我有不懂的化学题目可以问你吗?”
“嗯,只允许问题目。”
成功要到吴天远的社交账号,宁黎开心地把他拉进一个满是熟人的聊天群。
她看着吴天远的佛珠头像,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本人,“你和你的头像好配,都是善良的人,我喜欢。”
“好了,我和阿远先上去洗澡和换衣服。”
苏靖轩看向已经与苏相和讨论完的吴天远,单手拍了一下大腿,从沙发上站起来。
“急忙赶回来,一股子汗臭味。”
听到这话,苏承清从电脑前抬起头,担忧的视线落在苏靖轩的背影上。
苏靖轩感受到背后有视线注视着自己,于是他转过身来,看向视线的主人。
苏承清敛下眉目,随意地摆了摆手,让他们快去洗澡。
见状,苏靖轩拉过行李箱和吴天远,哼着歌走进电梯。
坐在地上的苏相和与苏承清对视一眼,两人又恢复成正常样子。
电梯门旁的显示屏上,数字从一跳动至三。
苏靖轩压下金色门把手,向内推开白色房门。
整个房间色调洁白,一张黑色真皮沙发隔开卧室和会客厅。
苏靖轩推着行李箱走进衣帽间,取出干净的毛巾和贴身衣物递给吴天远,“你先去洗,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吴天远顺手接过衣物,走向卫生间,但他却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正蹲在洗衣篮前收拾行李箱的苏靖轩。
“轩哥...”吴天远抿了抿唇,开口想说些什么,但话刚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嗯?”
“没什么,等下行李箱我来放。”
“我又不是废人,空行李箱而已,我可以放。”
“还是我来,你的腿还没有好,你等下把洗衣篓拿到洗衣房可以吗?”
苏靖轩像是想起了什么,收拾行李箱的手一顿,“嗯。”
听到他的答复,吴天远才敢走进卫生间里。
两只灰色行李箱中的物品很少,需要换洗衣物被一件件扔进洗衣篮里。
苏靖轩拉上拉链,抬头看了一眼存放行李箱的柜门,在短暂犹豫后,还是动手打开了它。
一块红色牌子不小心从隔板上掉落,下意识想去拾起牌子的苏靖轩,看到牌子上的字时,他的动作微顿。
削瘦的手停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缩了回来。
红底金字的光荣之家门牌,此时就像一块炽热的铜块,烫得让人无法触碰。
苏靖轩站在门牌边,头低得很低,单手捏紧住柜门把手,手指不停地颤抖。
片刻后,他才仰起脖子,看向衣帽间内的天花板。
射灯光线亮的刺眼,一下子让他陷入回忆之中。
『“是我母亲把金语菲护在怀中!她为什么要怂恿暹罗叛军开枪!”
“洪哥,她为什么,明明叛军会考虑到国际形势,根本不会朝驻外人员和人质开枪,她为什么!”
“金娉津死了又怎么样,金语菲还安然无恙的活在少管所里,只要表现良好,她就能减刑出狱,她们能换回我父母和船上十几人的命吗?”
“我父母死了!我才只有十一岁,还有三天,他们就可以回国述职,他们说好来看我踢足球的,现在呢?”
“方叔叔,你要我怎么开心?你要我怎么接受那块破牌和破牌匾?”
“我不要,爷爷,外婆,这块牌子和那块牌匾,我都不要!我只想要他们回来!”
“爷爷,我只想要他们回来,回来看我踢足球赛,爷爷。”』
白色柜门被重重地关闭,发出一声响亮的“砰”声。
随后,苏靖轩像个没事人一样,拿起灰色洗衣篮,穿着白色拖鞋的脚,直接踏过红色门牌。
走出衣帽间,苏靖轩停留在书柜前,棕色的玻璃柜门中,一本本红色证书和一座座奖杯整齐地摆放在层板上。
奖杯和证书前面,许多相框都倒扣着正面朝下,仿佛在守护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记忆。
沉默半晌,苏靖轩还是将洗衣篮放下,动手打开书柜门。
他轻轻地拿起最中间的相框,走到落地窗边的书桌前。
阳光斜照,纸巾擦过相框玻璃。
相框内,是一幅三人合照。
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女坐在金边法式沙发上,两人微笑着看向镜头,眼神里全是骄傲。
年幼的苏靖轩穿着白衬衫和背带裤,衬衫领口系着红领结,双手搭在椅背上,笑的骄傲又张扬。
手指颤抖着抚过照片,苏靖轩哑着嗓音,对照片中的中年男女说:“爸,妈,我回来了。”
他身后的衣帽间门被悄悄打开,又被悄悄关上。
沉默一会儿,苏靖轩将照片倒扣回原位,轻轻地关上玻璃柜门,拿起洗衣篮走出房间。
电梯运行速度很快,放完洗衣篮回来,苏靖轩重新打开房门。
吴天远身着天蓝色家居服,舒适地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衣服左下角的海绵宝宝图案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微动,显然是刚洗完不久。
“我把你的东西理好了,还是老位置。”
“嗯,谢谢。”
“说好的,等我出来放,轩哥。”
吴天远手拿毛巾,眼神平静地注视着门口站着的少年。
“轩哥,给我吹头发。”
站在门口的少年身形未动,像是静止一般。
吴天远轻叹,“算了,轩哥,你去洗澡吧。”
少年再次被喊,静止的身形这才动起来。
苏靖轩沉默着走到卫生间,从里面拿出吹风机。
温热的风吹在黑色发丝上,风速声在房间内回荡。
书柜中央,漆黑的显示屏上倒映出两位少年的模样。
“轩哥。”
“嗯?”
“今晚我爸没有实验。”
“不是。”
“我出发前看过他的排班表。”
“吴叔今晚确实有个实验,临时的。”
“轩哥,吹干了,你去洗澡吧。”
“嗯。”苏靖轩拔下吹风机插头,将电线缠绕在银灰色握把上。
他抿着唇,沉默地走向衣帽间。
吴天远盯着显示屏上的倒影,眼底的担忧渐渐浮现。
显示屏中,苏靖轩倒影的肩膀完全垂下,步履虚浮,整个人显得疲惫和无力。
吴天远紧紧交握着双手,指甲不断掐紧虎口处皮肤,试图平复内心的担忧。
衣帽间很大,但两侧的衣柜却无法阻挡卫生间中压抑的哭泣声。
吴天远默然站立,直至卫生间内的水声渐小,才敢转身离开。
偌大的房间里,时钟滴答滴答的响。
苏靖轩换了一身绿色居家服,走出卫生间,衣服背后的妙蛙种子图案随着擦头发的动作微动。
他环顾房间,终于在沙发上找到已经睡着的吴天远。
白毛巾被被随意地扔在红色椭圆形茶几上。
因为重力的原因,毛巾未能遮挡住房间内唯一的鲜艳色彩,它顺着茶几边角滑落在灰色地毯上。
苏靖轩将吴天远横抱起,稳稳地放到自己床上。
一阵手机铃声从黑色书桌上传来。
熟睡的吴天远被吵醒,迷糊地坐起身,双手捂住脸,试图摆脱瞌睡虫的纠缠。
苏靖轩带着疑惑拿起手机,并对还想要睡觉的吴天远说:“太累就再睡一会儿,我去接个电话。”
睡眼惺忪的吴天远点头,又躺回床上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