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件，帮我把吊牌剪下来。”苏沉商脱下羽绒服交给销售。
“好的，这边付款。”销售带领两人前往收银台。
剪刀发出“咔哒”一声，两张白色吊牌应声而落，销售人员扫了一下吊牌上的条形码，抬头问：“一共是3000，请问怎么支付？”
“支付宝。”苏沉商朝尹曜辰伸手，拿过他肩膀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手机。
“这件旧衣服需要帮您装袋，还是处理掉？”销售人员问。
“嗯，帮我处理掉就可以。”苏沉商一边说，一边拉上白色羽绒服的拉链。
尹曜辰看向背上包的苏沉商，从销售人员手中接过小票，“接下来去哪儿？”
苏沉商拉起尹曜辰的手，一边走，一边把他的手揣进羽绒服口袋，“当然是去买手套，泽安的冬天会惩罚每一个不戴手套的勇士。”
两人踏出店门，向左拐了一个弯，正准备重新踏入商场时，苏沉商的手机跳出一条可以取茶的提醒。
尹曜辰将吸管插入两杯奶茶中，推开店门时，苏沉商站在街对面，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笑盈盈的朝他招了招手。
“给。”尹曜辰将芝芝莓莓递给她，伸手揉了揉她被冷风吹得有点泛红的面颊。
“哥哥，我没事，我和曜辰已经出来了，他保护得我很好。”苏沉商接过奶茶，含着吸管吸了一大口，将尹曜辰的手揣进口袋中。
两人走在马路上，乐高店门口排起一条长龙。
尹曜辰将商场厚厚的门帘推开，让正在通话的苏沉商走进去，“孟家的人脑子有病。”
临近年关，IN天地d区每个店铺前人头攒动，十分热闹。
“嗯，等下我到望潮再说吧。”苏沉商拉着尹曜辰来到地下负一层，走进一家贩卖配饰的店铺内，视线停留在满墙的手套上。
她从货架上拿下一副灰蓝织金色绣有米菲图案的手套，“嗯，嗯，我和他逛完街马上来望潮。”
说完，她把通话挂断，将手机放回衣服口袋中。
“试一试，颜色喜欢吗？”苏沉商把奶茶放到柜台上，转过身，将手套戴到尹曜辰空着的手上。
尹曜辰舒张两下手指，便将手套脱下，“有点小。”
苏沉商将手套拿过，重新挂回货架上，“拿错码了，这双试一下。”
“刚好，你也试一下。”尹曜辰将手中的奶茶放下，从货架上取下一副同款但不同颜色的手套。
“嗯。”苏沉商戴上手套，明亮的顶灯将米白织金的手套照得发白。
“不错，大小刚好。”
她将手套从手上摘下，递给尹曜辰。
“好了，去付钱吧。”
尹曜辰接过手套，一边走向收银台的同时，一边说：“把奶茶拿上，去外面等我。”
等到尹曜辰付完钱，拎着印有店家LoGo的塑料袋出门时，苏沉商正在斜对面的专柜里试闻香水。
穿着灰色职业装的导购跟在扎着侧麻花辫的苏沉商身后介绍着：“这款是今年很流行的木质香，前调是橘子、小豆蔻和橙香叶。”
“在闻什么？”尹曜辰走到她的身边。
苏沉商将沾有香水的试香纸递给他，“香水，符合你的气质。”
尹曜辰并没有接，反而直接握住苏沉商想要收回的手腕，细细嗅闻起来。
嗅闻时，苏沉商观察到他的鼻尖微动。
“好闻，是哪一款？”尹曜辰松开苏沉商的手腕，目光在柜台上搜寻起来。
“这个，名字叫今野茶香。”
苏沉商转过头，一边看向跟在一旁的导购，一边指了指面前的两瓶香水。
“小姐姐，我要这一瓶和这一瓶。”
“好的，请来这边付款。”导购蹲下身，从柜台里拿出两瓶未拆封的香水，引领着两人前往收银台。
导购一边按动鼠标和键盘，一边询问：“小姐，请问有IN会员吗？”
“有，曜辰，这个中调有茶香，不过很淡。”苏沉商再次闻了一下手中的试香纸，并将手机中的会员码递给导购。
尹曜辰取出手机，将付款码向下，扫码器发出“嘀”的声音，“沉商喜欢？”
“嗯，再给你闻一下另外一款。”
苏沉商将手中另一张试香纸送到他的鼻前。
“这款也不错，名字叫抹茶白巧，前调有茶叶、香柠檬、橘子。”
尹曜辰先从苏沉商手里拿过奶茶，后又从导购手中接过装有香水的纸袋，“嗯，我更喜欢这款。”
苏沉商将试香纸塞进香水纸袋中，吸了一口奶茶，“好啦，接下来，我们去楼上，二楼。”
两人一同踏上上行的电梯，电梯缓缓向上，门口涌进来的人流也越来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