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嘛，喜欢就要大胆说出来，免得等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只能望着照片惭愧。”昂热说，“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去休息吧。”
“我已经给你们订了明天的机票，会有人全程护送，你们直接回卡塞尔找施耐德汇报工作。”
“好的好的，校长再见！”叶胜断开了链接。
望着空荡荡的视频会议室，昂热的表情丝毫没有他语气上的轻松。
这时，仅剩的那个黑漆漆的直播间突然亮起了一束光，紧接着便是一张大脸靠了过来，红红的酒糟鼻格外显眼。
“呦，你还没睡呢？我还以为你已经睡着了。”昂热说。
“你这个老家伙都没睡，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副校长弗拉梅尔说。
屏幕内投亮起了淡淡的光，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副校长正窝在沙发里看牛仔电影，脚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
“所以你刚刚都听到了？”
“一部分，但大致清楚了怎么一回事。”
昂热沉默了片刻，“那你怎么看，我的意思是…那个废柴联盟。”
“怎么看，当然是坐着看啊！我就是个副校长，出了事也和我无关…”副校长满不在乎的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校董会会给你施压，不过你也不在乎这些，管他呢！”
“来点建议。”昂热扶额。
“你期待我给点什么建议？你知道我的，我一向不参与学院内部事情，这是守夜人的规矩。”
“破例一次也不行？”
副校长沉默了许久，直到老式电视机里的牛仔电影播完，才说了一句，“诺玛给资料我看过了，其他人倒是不足为据，无论是那个夏弥还是那个蛇岐八家的家主，不过方末有很大问题…”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副校长似乎说了一句废话。
“我懂了，但这件事总要有个交代。”
昂热点点头，退出了链接。
这时，一封带着各种乱码的邮件突然发送到了他的邮箱。
昂热点开这封邮件，邮件的内部只有一行简短的字，“很抱歉，我的老朋友，迫于现在的形势我觉得我们的合作没必要继续了。”
看着邮件内容，昂热愣了一下，他没想明白那个家伙究竟是怎么敢提出这样这样的要求。
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要知道他们的合作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开始，投入的资金数以千亿计，人力物力不计其数，他们为了这场大戏能够顺利进行搭建了一座豪华的舞台，以这个世界为基底。
结果现在还没开幕，不仅演员没了，就连投资方也要撤资？
就在昂热还在消化着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再次接到了一个消息，那位据说是卡捷琳娜家的公主就在刚刚拒绝了卡塞尔学院的邀请。
“现在看来，全都是坏消息啊…”昂热起身来到了窗前，直视着窗外，对面就是莫斯科的红场。
尽管现在才是八月，但依旧感到了一股彻头彻尾的寒意。
与此同时，一架目的地华夏的专机已经从莫斯科连夜起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