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奕觉得他的这个表情很逗,便没阻止他,但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因为他的大手已经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粗糙大掌滑过她胸前的柔嫩肌肤,带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沙奕忍无可忍,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将它从领口里拽了出去。
西伊失望地嘟囔了声,一双眸子却仍是瞥着她胸前的丰满浑圆,满脸不情愿。
沙奕觉得,西伊肯定是因为吃过她的一次豆腐而念念不忘,眼下,他对她胸部的兴趣远比对她裙子的兴趣大得多!
她有些恼怒,甚至想撒开手不给他包扎了,他却像是发现了她的小脾气,讨好地凑近她,在她脸上亲了下,末了,双手又滑上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或许西伊已经知道她对他的某些行为生了气,但他好像不太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她,也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耍流氓也能这么理直气壮,这大约也是远古人与现代人之间的区别之一吧,沙奕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的确,她懒得再去计较他的行为,她也根本不指望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教一个远古人学现代人的规矩……
沙奕释然,示意他张开双臂,他有些不懂,不过对于她的要求跟命令,他基本都是服从的,当然,她若是要离开他,他是铁定不会答应的!
她将他的一条臂膀从棉质睡裙的一个袖口塞了进去,就像穿袈裟一样,想把睡裙拉到他身上,给他套上。
但她失算了,对于她来说很肥大的睡裙到了他身上就像袖珍版,长度勉强够到他腹部,但是肥度就不行了,尤其是袖口,到他手肘以上一点点就紧得卡住了。
西伊很不好受地甩了几次手臂,但碍于是她给他套上的,他并没将它扯下来,沙奕也是试了半天都拉不上去,最后只好忍痛拿水果刀将袖口割了下来,又将袖洞收口处的缝合线头挑断一些,这才勉强套上。
然而等到睡裙全套上身时,问题又来了。
睡裙本身的宽度根本不够将他的身体包裹起来,就连他那细密伤口都有一小部分留在了外面。
沙奕的本意是用睡裙罩住他的伤口,一来以免汗液流进伤口引起发炎化脓,二来是避免外界的一些细菌之类异物进入他的伤口,但是此刻……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在那个丑鸟洞里缴获的骨针,若是把拆下来的半截袖子缝上睡裙,宽度应该是够西伊伤口分布的宽度了。
招呼了西伊一声,她飞快从浴缸里扒拉出骨针,捡了些从袖口上拆下来的线,开始动手缝制。
但这并没她想的那么容易,骨针太粗大,而棉质布料的布眼又太细,每一针她都得戳个十几下,戳出小洞后才能把骨针拉到另一面去。
折腾了一阵,她终于把那圈衣袖布料缝上了睡裙正面,样子有些丑,但好歹拓宽了肥度,最重要的是成功罩住了西伊的全部伤口。
撇开样子,对于效用,沙奕还是满意的,伸手将睡裙平整地理好,然后将那两条长带子绕着布料绑好,算是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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