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甄琰已死,黄金则是他们必须得到的助力。
当今齐斐王执政快四十年了,太子也做了二十年,难保说东宫有人要计划赶紧把太子捧上齐王之位。
黑海棠面色严峻,听罢沉吟道:“看来这个太子爷是在策划甚么针对黄金的阴谋了,也难怪老金会抱上太子这条粗腿。”
少壮派众人群情激昂,甚至还有的猜测太子是投降派的一面旗帜,难怪岑杰也会抱上这条大粗腿。丹丘生止住众人,道:“黄金就在眼前,这才是大事!既然瞒着吾王不说,那就怪不得我们抢,黑海棠,如果我们来看守这比黄金,会不会好一点?太子既然有意谋反,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清君侧呢?”
黑海棠沉声:“我们把他们的经济命脉扣在自己手里,到时候是揭发还是借太子之手罢黜老金那还不是我们说的算吗?”
卫咎问:“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计划了?”
黑海棠说:“现在临淄城有偷盗出没,犯罪率有上升的去势。我的眼线盯上了一伙悍匪,如果可以唆使这伙悍匪去抢,少壮派再去截上截,就可以成功上位了。”
言语之间,黑海棠似乎也对这笔黄金充满信心。
卫咎更是两眼放光,希望可以参与此事。
倾羽郡主倒是笑嘻嘻的说:“原来姐姐也是个贪财之人!”
黑海棠摸摸倾羽的头:“咱们都是做大事的人,区区黄金只是一个沾了蜜的猪肉,沾上它的苍蝇只有死路一条,姐姐要做的,就是替老金把那些苍蝇抓起来……”
卫咎刚想说结果你还是帮他,黑海棠的声音立刻转成冰冷:“……然后塞进他嘴里”
卫咎斜斜挪了几步,问问丹丘生:“这个老金是不是哪里得罪过姐姐?”
丹丘生无奈的说:“这个……以后跟你说。”
倾羽又问:“姐姐说的那伙悍匪又是什么来历?”
黑海棠淡淡的说:“光听山大王名号就够你们出一身冷汗的了。”
众人先是沉默,然后脑海里不约而同的想起三个字。
历朝历代,都会有几个凶神恶煞,只要一提起他的名字,再哭闹的小孩都会噤声。
最著名的一个莫过于三国时期的张辽先生了。此人凶猛异常,当时孙权率军攻打合肥,屡攻不下,后来张辽张文远,带着区区八百步卒逆袭孙权,威震逍遥津,堪称三国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斗。
后来江东流传着张辽的恐怖事迹,小屁孩一听到“张文远来了”,也不哭闹了,也不打滚了,只躲在父母背后,怯生生的惊怕于周围的风吹草动。有一次孙权的儿子哭了,他最宠爱的妃子步练师突然叫了一声“张文远来啦!”那孙子立刻不哭了,安安静静的蜷缩在孙权的怀里——看着自己的亲爹嚎啕大哭。
丹丘生比较经得起考验:“你该不会是说的是……老金转折之战的对手?”
黑海棠摆着最标准的灿烂笑容:“答对了,用他继续做垫脚石,你们一定很高兴吧?”
卫咎不明就里的说:“那家伙谁啊?男的?”
倾羽中气不足:“姐姐,那个是小马哥哎!”
卫咎刚想问一句,又被女王的气场给压碎了。
“那又怎样?”黑海棠似乎不把高官间的秘辛当八卦一样四处抛撒,当时没有火药这个伟大发明,否则我都想用爆炸来形容所有人的内心波动“就连那个小团伙其中就有人跟小马哥腻腻歪歪,你们猜是谁?”
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都给本小姐让开!”
众人纷纷往庙外一看,傅粉何郎从庙外跑了进来,还带着鲁冰:“不好啦,我爹不知道跑哪去了,海棠姐姐,你能帮我找回我爹吗?”
黑海棠不失事宜的扔出了第三个炸弹:“得了,你们不用猜了,鲁老爷子就是了。”
倾羽郡主问:“鲁冰,你是怎么出来的?”
鲁冰理所当然的说:“我发现爹爹好几天没回来,就偷跑出来找何郎的,只有他能找到大家。”
卫咎听到这,又看到所有人见怪不怪的表情,预感到今晚扶苏有的忙了。
自己似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