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这吃豆腐的,无一例外都是男人,其中就有暗恋她的王师傅,村二代刘铨的四个跟班,也就是晚上死得很惨的四个倒霉蛋。
阿花眉眼如画,长发乌黑,眼波流转,看的一众吃豆腐脑的食客想吃豆腐。
吴北良暗道:“这四个色批居然觊觎豆腐西施的美色,怪不得刘铨会干掉他们。”
“好俊俏的公子……”
阿花看到吴北良,眼睛一亮,扭着腰肢过来了。
吴北良瞅了她一眼,撒腿就跑。
“……”
他跑到村头,来到初临贵地的小路上,找了棵粗壮茂密的槐树,躲在了后面。
目的,守株待兔!
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入耳,村长刘钊请来表演的戏团出现了。
这两日,吴北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一个外地戏团表演的节目中,所有鬼的衣着和死状都能和当晚被杀死的村民一一对应?
这绝对不是巧合!
吴北良偷偷探出头,眯着眼,朝坐在敞篷马车上的戏子望去。
只见他们各自穿着奇装异服,脸上是狰狞可怖的面具,和状元村村民们死时的衣着模样完全不同!
吴北良心神巨震: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他又想到在戏园看戏时百姓们的反应,他们眼神空洞,表情麻木,机械的拍掌……仿佛没有生命的扯线木偶!
直到演出结束,他们才回复正常。
嘶!
吴北良倒吸一口凉气,细思极恐。
车队中有一顶四人抬的轿子,里面应该是那个穿黑袍红披风戴青面獠牙面具的演员——戏团头牌。
不知道他的真实扮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