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初一按。
“对对对,这疼。”
紫鸢连连喊疼。
江云初松开手指。
“嗯,你等一会吧。我给你弄个药,先搞一下,我看看什么情况。”
江云初让紫鸢趴着。
然后上楼准备药去了。
说是药,实则是药食同源,
一颗大葱。
两段葱白。
一块老姜。
一瓶高度白酒。
纱布一块。
江云初把姜和葱白放在石臼里怼了几下,怼的有点碎了之后,用纱布先包起来,然后扎了一个小包袱。
一头多出来一个揪揪。
方便拿住。
江云初把小包袱扔进了那个小碗里。
倒上高度白酒。
整个把小包袱浸透了之后。
拿起火机直接将白酒点燃。
点燃的白酒冒着蓝火。
江云初让其烧了一会。
然后将火弄灭。
趁热把布包拿了起来,然后在紫鸢疼的位置,扑扑扑,就像女人往脸上扑粉子一样,那样不停的扑个不停。
如此重复了几遍之后。
紫鸢疼痛的位置冒出了不太明显的一点点的淤青。
“这还真是暗伤呢。不过没事!淡定!”
江云初拍了拍紫鸢,然后回头就拿三棱针去了。
紫鸢还没有明白过来咋回事。
江云初三棱针直接就扎完了。
火罐都已经拔上了。
“……大哥,我能说你的动作,叫兵贵神速吗?”
紫鸢实在没找到词。
自己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就让江云初给扎完了,而且火罐给拔上了。
不过拔过来的没有淤血。
只是一点点黄色的液体。
江云初拍了拍罐子,被吸起来的罐口处,才慢慢冒出了一点点黑色的血液。
“好了。”
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十碗饭。
放血疗法需要慎重再慎重,只有真的有淤血的时候,才能宛陈除新。
否则还是慎用。
弄不好损伤了身体,自己还不知道呢。
“你再趴一会吧。”
江云初把罐子取下来,然后用酒精棉球给紫鸢消了消毒,让其趴在床上再休息一会。
“行。”
紫鸢听话的趴在床上。
感觉自己伤口处有点凉风,嗖嗖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