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在山东咱两家相距千里之遥,那我们算是半个老乡······”
这时何明远推门进来,冲里面嚷嚷着:“秋儿,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啦。”
清秋就势起身出去,看到何明远手里拎着个大河蚌,“这么冷的天,你下河了?”
“我以前工友小湖北复原分配到虎林,他给我寄来的。”
何明远掏出个黄色珠子,有两厘米大小,“小湖北工作的地方以前产珍珠,秋天下涝雨,这小子下河摸鱼,抓了一堆河蚌。里面有这么个稀奇玩意,一并寄来了。”
清秋捏在手里,对着阳光细看,“黄色的珍珠,够稀缺的。”
何明远找来钢针一头磨尖,用胶布将针的后半部分包裹紧实,一手握住自制的钻针,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珍珠的手,缓慢的给珍珠钻眼。
“小心,别扎到手。”清秋有些担心地注视着他的手,瞧他费劲儿的样,“算了吧,我找个盒子装好,当收藏品。”
“戴在手上好看,等有时间,我让小湖北再寻摸一个,凑一对,给你做珍珠耳环。”
“那我还得扎耳朵眼,我怕疼。”清秋抬手捏着自己的耳朵垂,做小女人状撒娇。
蔡东从里面出来,看到这一幕,他的心凉了半截,“宋老板,你忙着,我先回去。”
“蔡经理慢走。”清秋笑呵呵地把蔡东送出门,转身欲要回来,蔡东一把拉住她的手,“清秋,希望你在选择未来一半时,能考虑一下我。”
也不等她回答,说完扬长而去。
清秋愣在当场。
何明远捏着那颗打好孔的珍珠,迈开腿一步步走到清秋的面前,语气夹枪带棒地说:“你的护花使者可真不少。”
以前有许曾良,现在又多了一个蔡东。
宋清秋敛眸,表情不变地说,“何先生何尝不是别人的护花使者呢?”
说她?
也不看看他把那几位战友遗孀呵护成了什么模样。
何明远眼眸一沉,想反驳的话囫囵在喉咙里,到底没说出来。
韩菁华骑车到了跟前,看了两人一眼,“有空说风凉话,不如想想怎么替清秋灭桃花。”
何明远还在吃味,邪笑着问,“怎么灭?”
韩菁华挑眉示意,“把她娶回去,看他们还怎么惦记。看你们一直长跑,我都替你们着急。”
他能怎么办?
还没满足未来丈母娘的要求,他即便另辟蹊径,该有的彩礼和房子,还是要有的。
他咧嘴笑道,“我努努力,明年争取让你喝上我们的喜酒。”
“咱们可说定了!”菁华拍了下清秋的肩,“倒时我可得坐头席。”
“我们真成了,让你坐媒人那桌主席。”何明远拥着清秋进了最里面的房间,来到最里面的小间,让她找出红线。他编花绳穿好珍珠,拉过她的右手,给她戴在腕子上。
佩戴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将她衬托的纤细美丽。
可惜只有一颗。
“以后每年我找一颗,给你凑成一个完整的珍珠手链。”
清秋抿嘴,“我这手腕可值钱了。”
“那你在我心里无价之宝。”何明远邪魅勾唇,拉起她的手放在他心脏位置,猛地垂下头,在唇畔亲了下。
“秋儿······”她好香,好软。
瞧他意犹未尽的样子,清秋好像未卜先知,知道他下一步动作似的。她举起拳头用力捶在他胸口上,“再胡思乱想,我给你松松皮子!”
外间传来菁华的声音,“叔来了。清秋,在里面忙着,您先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