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要。”宋清秋咬着唇咕哝着,仰头喝下药汁,苦得她打了个激灵。快速扭开冰糖罐盖子,捏起两颗冰糖丢进嘴里。
看她为了要孩子遭老罪了,何明远很是心疼,“是不是家里人说什么了?”
“没有,妈还跟说别有压力呢。”
何明远心中了然屯子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背后议论宋清秋不能生养。
“做好自己,咱呢不必活在别人的议论中。”
“我压根也不在意这些。”
宋清秋拉着他来到餐厅坐下,两人一边小酌,一边闲聊。
饭后,何明远起身去洗碗筷,突然从背后伸过来一双温软的小
手紧紧环绕着自己的腰。
他动作一顿,静静地等待着。
宋清秋脑袋搭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明远哥,我有点醉了,人家想你了。”
何明远随意擦了擦手,转身,双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压着嗓子明知故问:“是吗,我看看你哪里想我了?”说着,低头煞有介事地在身上嗅了嗅,评价道,“我实在看不出来哎。”
宋清秋的小手不安分的往上蹭,一点一点磨蹭着,魅惑地反问:“这样呢,你可看出来了?”
何明远捉住她的小手,“看出来了,三天没见果真如隔三秋。”
“是一个周没见好不好。”
她又贴近些,说:“你不是说等你回来,好好疼我吗?”
他嘴边溢出一声低笑,目光落在她身上,宋清秋剪了齐耳的短发,刚刚换了一件米色似透非透的睡衣,完美展现了身材曲线。
“秋儿,你胆子真是大得很。”话毕,拥着她往里屋走去。
窗外,云消雨散。
他深沉的眼眸中溺满柔情,拥她入怀,温柔道晚安。
晨光熹微,鸟鸣声声。
宋清秋掀开眼帘,入眼即是俊朗的脸庞,以及凌乱的头发,她唇角勾起,凑过去亲了他的唇角。
她轻声唤他:“何明远同志起床啦!”
何明远鼻翼微动,慢慢睁开眼睛,宋清秋笑盈盈地对着他,“睡得好吗?”
他忍不住笑道:“这话不该是我问你
吗?”
“我睡得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何明远搂住她,摩挲着她后背。
两人一时无言,静静享受着美好又静谧的时光,可是不知不觉得就有人打破了这份宁静。
“何明远,你······”
何明远翻过身,动作极快,还带着睡意沙哑的声音,迷惑她的身心,“昨晚你既然说喜欢,我当然得满足你。”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晨的时光总是美好的。
两人在炕上缠绵许久,何明远终于掀开被子,起身去洗漱。
宋清秋顺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看着,第二届中国艺术节于明年9月在北京举行。
她的宋氏剪纸有了崭露头角的机会。
她侧躺着,看着何明远洗完头进来,头上还挂着水珠,拿起毛巾擦了擦,利落的套上衣服长裤。简约的服饰依旧帅气非凡。
想起韩菁华的那句,“人帅就是乞丐也帅”,不禁笑出声来。
何明远回头,问她:“笑什么?”
宋清秋眼珠一转,指着他的头,“这要是冬天早上洗头出门,满头冰碴,很拉风。”
何明远走到炕边,伸手给她掖了掖被子,“我喜欢干净,但不傻。大冬天早上洗头,除非我脑子坏掉了。赶紧起吧,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个人。”
宋清秋抿嘴,勾勾手,“我饿了。”
何明远乐意配合,做出一个俯首帖耳的动作,“遵命,我这就去做早饭。”说着,乐呵呵地推门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