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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战斗之后，周泽倒是成为了分局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
此时，他正在大厅，刚刚正式的成为了一名公务人员。
每月享受5位数的基本工资，社保，外加高额的人物津贴，真是可喜可贺。
可是周泽此时却是一副深受打击，就像是失去了梦想的咸鱼一样。
“他这是怎么了？”白小易好奇地问道。
“不是赢了吗？怎么看上去比输了还惨？”
她是被林可专门叫过来给周泽登记信息的工作人员，同时也是林可的闺蜜。
双马尾，带着点婴儿肥，单论外貌来看，比不过林可姐妹两。
其他方面，完胜。
林可瞥了周泽一眼，一脸没好气地说道：“间歇性精神病发作了，不用管。”
受益于分局里面的治疗能力者，周泽的伤只是在30分之内就完好如初。
就在周泽赞叹的时候，却被告知，快速复原的代价是寿命会减少，然后他就一副自己快要死了的样子。
“……”白小易眨了眨眼睛，觉得眼前这两人的气氛不是很对，很从心地没有选择继续追问，而是选择了岔开话题，有些担忧地说道：“费仁在刚刚解冻之后，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哈，他是不是玩不起？”听说自己耗费了宝贵的寿命赢回来的家伙，竟然说走就走了，周泽当场就炸了，咬牙切齿。
“别捣乱。”林可呵斥了周泽一声，看向闺蜜，示意她继续下去。
白小易看了看四周，然后想是做贼一样，压低声音说道：“后来查看了一下监控，我们怀疑费仁可以已经失控了。”
就在周泽还在疑惑失控的含义的时候，就见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可第一次变了脸色。
遇事不知问林柔，戳戳。
“失控是什么意思？”周泽不解。
林柔发呆，哦，不，那根本就不是发呆，那是因为内在的知识储备太过庞大，所以每一次都需要检索。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周泽暗自想道。
然后，林柔发呆结束，啊呸，知识检索成功。
还是那熟悉的音量。
“人和鬼缔造契约，人借鬼的力量战斗，鬼借人的感受生活。鬼物是没有尝到美食，感受阳光，享受亲情，爱情和友情，他们大多浑浑噩噩，会在存在一段时间之后自然消亡。”
“而其中那些强大的，并且拥有特殊能力则被称之为灵，它们有了一定的理智，但是犹如孩童，往往会因为漫长的孤寂，乏味和痛苦从而堕落，变成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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