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如今这剑意出现，秦南心中更是确定了几分。
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想要阻止，怕是难上加难。
“超越剑皇的意志，小子，不好整啊。如果这力量出现真的和鲛女有关的话，你基本上阻止不了。”老牛开口，脸色空前凝重。
就连他如今突破的喜悦都已经不再有。
“事在人为，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秦南态度坚决，尽管知道很难，但他既然答应会尽力而为，那必然不会不理不顾。
“哥哥，你还没有答应我呢。”忽然，莲生再度说道。
秦南轻轻摇头，摸了摸莲生的脑袋：“好，我答应你。”
莲生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但其实此刻秦南心中充满苦涩。
莲生这怕是对自己有莫大的误会，才会认为自己对鲛女产生威胁。
片刻之后，三人身影来到海岸尽头。
但眼前却如同一片虚无，仿佛已经走到路的尽头。
“没路了。”老牛说道。
这里仿佛已经是世界的边缘，无路可寻。
秦南看着前方，缓缓说道：“那应该就是这里了。”
路至尽头，方见答案。
这是烈山族的老者亲口所说。
而现在他们既然已经走到尽头，那答案，必然就在此地。
“应该是这里，我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是逆转生死的气息。”老牛沉声说道。
到了这里，他也没有了之前轻松。
秦南心头也是一惊，不管是从老牛态度变化，还是从老牛现在话语之中，秦南都能感受到事态的严重性。
“莲生，你能感觉在哪里吗？”秦南问道。
“在天上！”莲生抬头说道。
秦南和老牛同时抬头看天。
可旋即，两人眼中就都是一沉。
因为他们没有感知到任何。
抬头之间，只有一片苍茫，别无其他。
“莲生，会不会感觉错了？”秦南问道。
莲生摇头：“不会错的哥哥。那一片岛屿叫做海天之岛，是海天相接的地方。而海天之眼，就在那一片岛屿的中心。”莲生说道，甚至连名字都说了出来。
秦南心中一动，不再有任何怀疑。
下一瞬，他不再有任何停留，不死空间大开。
“莲生，你先去不死空间。”秦南开口，不等莲生拒绝，直接说道。
而后，剑翼涌动，冲天而起。
老牛也紧随其后，化作一道青黄色的光芒追了上来。
“小南子，一定要小心点。”老牛再度提醒。
秦南点点头。
无论如何，事已至此，没有后路可说。
嗖！
秦南身影纵横万丈，远离天地。
这个高度，已经远超出御剑飞行的高度。至少，恪道境界之中无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可即便如此，现在这个高度之上，抬头之上却依旧一片苍茫。
但秦南相信，莲生绝对不会欺骗自己。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往上。
可现在这个高度，似乎已经是超出某种限制，极限速度之下，空气的摩擦都如同剑气，割裂在秦南身上。即便是他现在肉身也感觉到生疼。
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现在秦南肉身已经极限蜕变，进入破命之境，根本扛不住。
轰！
也在这时，秦南体表之外浮现一层莫名光晕。
正是破命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