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黛丽打开他手,“不要捏我脸!”
“好了,快上去吧。我不能在这停太久。”
“你往前开一点。”奥黛丽下了车。20分钟后她下来了,换了衣服,拎了一个运动包。
“谢谢你来接我。但我想我真的该买辆车了。”
“我有时间的话,会尽量来接你。”
奥黛丽神情古怪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最近很闲?”
“也没有很闲。怎么了?”杰瑞德开动车子。
“你这样每天都来接我,学校里的同学都在问我,你是不是我哥哥。有人想要你的电话,我能给她们吗?”
杰瑞德乐不可支,“她们认为我是你哥哥?这太可笑了。好吧,明天我会在学校门口吻你,这样就不会有人误解了。”
“那我还是把你的电话给她们吧。”
凤凰火CLUB支付给奥黛丽的演出酬劳略有增加。她现在固定的演出搭档有一个键盘手克里斯、杰瑞德是贝斯手、一个苗条高挑的非裔和音歌手,演出时间从每次一小时缩减到40分钟。他们还给了她一间专门的休息室。
她的单曲《Sweet □□ile》播放第三周后进了美国公告牌hot 100(Airplay),第五周进了榜单的60名内,但没能再进一步。制作人帕克·维恩对这个成绩还是很满意的。
1月的第三周周末,是奥黛丽·菲利普斯·贝尔兹的17岁生日。
除了几支球队留了队员训练,其他社团在周五下午都没有安排活动,大部分学生3点钟放学就陆续回家了。
3点钟不到,杰瑞德·莱托开车来到南帕萨迪纳高中门口。车后座上放着包装精美的糖果盒,一束蒙大拿白色铃兰。杰瑞德一直觉得奇怪,她不喜欢娇美而香的玫瑰,也不喜欢秾丽的郁金香,却喜欢有毒的铃兰,真是不一样的女孩。
杰瑞德对着倒后镜打量了一下自己:头发剪短了,更凸显他的漂亮眼睛;穿着白色的西装套装,白色缎质领结,很正式,但又不至于太严肃。
3点过10分,另一辆车停在南帕萨迪纳高中门口。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下了车,将一束蒙大拿铃兰放在引擎盖上。
一些女生吃吃笑着从他身边走过,“Hi!”
莱昂纳多微笑着一一向她们挥手。
3点半,奥黛丽出了校门。
“Leo?”她先看到了莱昂纳多,“你来接我吗?可我们没有约好啊。”
“是啊,我来接你。难道你已经有了别的安排?”少年语气马上变得有点不耐烦。
“我怎么说的?”奥黛丽也很不耐烦,“你要约我,请提前打电话预约!”
少年忍耐的说:“我打过电话了!你该习惯每天查看电话答录机。或者去买一支手提电话。”
“——谢谢你的建议。抱歉我不能跟你出去,我先答应了杰瑞德。”
莱昂纳多眼睁睁的看着她上了杰瑞德的车,绝尘而去。他气得将那束铃兰狠狠的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
他愤愤的上了车,开出了半条街,又调头回来,把惨遭蹂-躏的铃兰花束捡了起来,丢到路边的垃圾箱里。
奥黛丽头疼欲裂的醒来。
应该是宿醉的头疼吧,她想。她揉揉眼睛,努力回想昨天到底干了什么:杰瑞德下午送她去上舞蹈课、晚饭吃了意大利菜、吃了生日蛋糕说是提前一天庆祝,然后呢?她不记得有没有喝酒了。她一向很有自制力,杰瑞德也一直是青少年典范。
所以,这要命的头疼是怎么回事?
接着她就发现,这不是她的公寓,不是她自己的温暖双人床。
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镜面镶嵌抽象画:这是什么鬼地方?!
少年青嫩可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奥黛丽。”
奥黛丽闭上眼:我可能是在做梦。
被单下一条手臂揽上了她的腰,丝质的被单熨帖着赤-裸的肌肤,光滑柔软。少年细弱的手臂却相当有力,紧紧抱着她,稍嫌瘦弱的胸膛贴着她。
奥黛丽顺着手臂摸到手掌,试图拿开少年的手,但没成功。
“你要走了吗?”少年颤抖的声音。
奥黛丽没说话。
更用力的抱紧她的纤腰。
“你弄疼我了。放开,让我起来。”
少年吻了她的肩头,继而轻轻啮咬。渐渐用力,咬出了齿印。
奥黛丽疼得叫了起来,“你咬我干嘛!”
“我担心你又扔下我跑掉。”
“你是个疯子,L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