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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气氛已经冷凝下来。
在场谁都没有再开口。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久久不语，三长老见状，连忙起身：“长老，这两个弟子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还希望长老不要怪罪。”
场上还是一片安静，此刻还是没有人说话。
他们互相盯着对方，没有人退缩，目光流转之间，思绪百转千回。
首席长老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好半晌，他才堪堪开口道：“我很满意，他们两个留下。”
“师尊，他们两个是外门弟子，之前还在我内门图谋不轨！一看就心思不纯，绝对不能收为弟子啊！”
那弟子一听，顿时慌了，连忙开口。
“好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定论，你们都先退下。”
司寇余低沉冰冷的话音响起，云暮挽唇角弧度上扬，看来，现在这样，算是成功了。
他或许，还记得他们。
三长老的心一上一下的，他有点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算是成功了？
他难不成真的要收弟子？
三长老在猜测，但鉴于首席长老的脸色不好，他都已经这么说了，他是不敢再问的了。
三长老离开，临走之前还多看了云暮挽与赫褚两眼，那眼神，是在告诉他们要识相一点。
云暮挽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
司寇余将他们全部都赶了出去，包括在场服侍的弟子。
等他们都走了，现场又陷入了难得的沉默，双方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开口，眼见周围气氛不对，赫褚才率先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没有。”司寇余抬眸：“但我在梦境中，听到过你们的名字。”
“梦境？”赫褚蹙眉，是梦境么？可他为何觉得，并不只是梦境这么简单？
“不对，我们见过。”云暮挽笑了笑，手中出现了一点灵力，灵力朝着司寇余所在的方向飞了过去，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没有排斥，灵力在瞬间侵袭，进入了他的精神识海！
一点记忆袭来，眼前之人闭上了双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等待了许久，司寇余终于睁开了眼睛。
“君上，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云暮挽松了一口气，还好，又找到了一个。
“赫褚，多年不见，你怎么像是不认识我了？”和云暮挽打完招呼，他又朝着赫褚寒暄。
“抱歉，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赫褚的回答让司寇余有点意外。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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