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必刻意强求,我相信咱们有缘还会见面的,呵呵,告辞。”玄真子说完就跟我们作了下揖,而后展开身形脚踏凌波,犹如一阵疾风一样飘走了。
“嘿,这老道真不识好歹,连给他消息都不要。”阿七诧异道。
“高人的想法不是我们能理解的。走吧。”吴浩苦笑了下便出门了。
看到村里逐渐有了生气我们心里很高兴,虽然村民的起死回生得益于玄真子出手,但能圆满解决这件事这一夜也算没白折腾了。
小善松了口气说:“今天要不是玄真子老道长出手,我就要内疚死了。”
我们离开了南坪村,路上阿七也告辞了,我们回到古玩市场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我和小善刚打算去休息吴浩却叫住了我们。
“你们看!”吴浩蹲在进门的垫子边说。
我们凑过去一看,只见垫子上留下了一对鞋印。这鞋印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
“奇怪,门上的锁都没动怎么有人进来了?”小善诧异道。
“这门上的破锁对江湖中人来说屁都不算,只可惜她没注意脚下。”吴浩冷冷道,跟着站到窗前目光凌厉的盯着对门的听雨轩。
我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我很不希望杨雪漫就是留下脚印的人,但她的嫌疑却在不断上升,由不得我不承认了。
吴浩小心翼翼的将鞋印拓下来收好。
吴浩和小善此时均看向了我,露着难以启齿的表情,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放心,我没失去理智,我会尽快搞到杨雪漫的鞋印进行对比。这样就能确定是不是她了。”
“对面住着这么一对来历不明的父女,让我很不安心,反正高满堂跑不掉不如先搞清楚这件事在去,你们有没有意见?”吴浩问。
小善看向我征询意见,我想想也是,而且小善也没彻底复原,不如就先搞清楚这件事吧,于是就同意了。
“罗辉。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既然决定要这么做,那你不能在躲着杨雪漫了,必须主动接受她这样才能弄到鞋印。”吴浩说。
“我懂了先去睡了。好累。”我情绪不高的回了卧室休息。
本来折腾一夜困死了,但因为这对脚印让我怎么也睡不着,只是闭目养神了会。
中午时分吴浩来叫我了,说是要拿录音去找温州老板翻译翻译。
我和吴浩一起去市场里找温州老板去了,温州老板听完录音后愣了半天才问:“录音里的人是不是在演戏背台词?”
“什么意思?”我有些疑惑。
“他说自己死了两百多年,难道不是演戏?死人怎么会说话?”温州老板很诧异。
吴浩笑笑并不解释,说:“那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说自己死后被镇压了两百多年,终于在今晚重见天日。他要让所有害死他全家的人付出代价,来来去去就是这两句,这是在演什么戏怎么还说我们老家话?”温州老板好奇道。
我们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便借故离开了。
录音所说的并没实际意义跟我们的推测差不多,但这个叫李显正的登仕郎到底是怎么死的。南坪村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让他要屠村报复吊足了我们胃口,不弄清楚好像心里总觉得这事没了解一样。
吴浩说:“不搞清楚总觉得差点什么,其实想要搞清楚也很简单,李德彪肯定知道,他既然跟馆长达成了协议,馆长肯定有他的联系方式,走,去找馆长。”
我们把店铺交给小善就又去了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