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西门静芸的玉足突然不再直挺,再摸摸她的腿,也不似先前这般坚硬,他抓耳挠腮地指着西门静芸的脚道:“严雷,你看。”
跟了墨震天多年的严雷也算见多识广,他笑着道:“别看她长得文文静静、弱不禁风的样子,其实她性子倔得很。我们说她怕了,她不服气,就要摆出不怕的样子来给我们看。”
“那就是外强中干喽,女人都那么虚伪,明明被男人干得爽歪歪,还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来。我来看看这小妞下面湿了没。”
墨天手掌风一样掠过西门静芸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掌心压着她的肚脐将手插进她紧身长裤内,手指紧贴着微微带着凉意的细腻滑嫩肌肤,手背一拱一拱向前爬行。
紧身长裤尚不能阻挡墨天的侵袭,薄薄的亵裤就更不行了,手指插进亵裤没多久,他已经摸到了耻丘上细细的毛发,墨天更加兴奋,再用力一探,手掌越过耻丘到达了西门静芸从没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紧身的长裤限制了墨天手掌活动的空间,但他手指没被束缚住。墨天摸着柔软娇嫩的花唇,微微有些温润,但远没他想象的潮湿。
于是,他顺着花唇的缝隙抠了起来,更找到了隐藏在花唇深处的小小肉蕾,墨天兴奋地用手指拈住肉蕾,轻轻搓揉着。
期待肉蕾在指尖膨胀绽放。在墨天的手掌触到她私处瞬间,西门静芸的身体又硬得象块石头,刚刚舒展下来的赤足即刻再度紧绷。蓝星月坐在飞往菲律宾的商务专机上,白无瑕对她很客气,邀请她同坐在了飞机前端的独立贵宾舱内。
独处后,白无瑕似乎变得不再骄傲,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间谍卫星每半分钟传来货船的实时照片,蓝星月看着面前手提电脑的屏幕,眼神中满是怒火。
她看着傅星舞、水灵、西门静芸和燕兰茵被不同的男人搂抱着进了房间,虽然看不到房间里发生了些什么,但不用猜也知道。程萱吟被带上了甲板,她赤身裸体被恶狼般的男人围住,野蛮的兽行没有片刻停息。
“呯!”一声轻响,蓝星月控制不住汹涌的怒火,手中的玻璃杯被捏成碎片。身怀古武学之人虽然抗击打能力极强,但也非刀枪不入,再加上因为是无意识的行动,来不及用真气保护身体,因此碎裂的玻璃片扎进了她的手掌。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蓝星月浑身抽搐起来,虽然说十指连心,但一个将军的后代、一个神圣级的战士不至于手掌被玻璃扎破竟会痛成这样,但蓝星月却根本没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她握着满是鲜血的手掌痛苦地呻吟起来。
“咦,怎么这么不小心。”坐在她对面的白无瑕急忙站了起来,她从舱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急救箱,坐到了蓝星月的身边。她轻轻地抓着蓝星月的手掌,用镊子将碎玻璃一片一片地挑了出来。
“谢谢。”蓝星月轻声道,钻心的痛楚似乎消退了一些,突然一阵强烈的疲惫和失落涌上心头。傅星舞被四魔之首的阿难陀带进了房间,阿难陀奸淫过程萱吟,到今天她心灵和肉体的伤疤都未曾平复。
而那个离开西藏训练营没多久似星空般灵幻的女孩又怎么承受得了那般伤痛。蓝星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她看到浑身赤红、头上长着犄角的魔鬼喷吐着火焰,向着被黑色铁链紧锁着的如天使一般、赤身裸体的少女走去,魔鬼的胯间晃动着一根长达数尺的巨物,魔鬼还离她很远,那巨物已经顶在少女如初生婴孩般光洁的私处。
蓝星月曾经是骄傲的,将门后代、天资国色、武功超凡都是她骄傲的资本,但她真正骄傲的根源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因为只有无所畏惧的人才值得骄傲。
一个叫风玲的女孩撕去了她骄傲的外衣,在强烈的核幅射面前,她坦然脱去防护服,用娇小的身体制止了核弹的爆炸。蓝星月开始迷惘,原来自己并不是无所畏惧。
那个交往了一年多的男友高建光令她的骄傲更加荡然无存,自己并不爱他,却在情欲的驱使下任由他肆意侵犯了自己的身体,要不是苏正奇自己将不再是完壁之身了。
在高建光承受不了苏正奇对他考验毅然放弃了自己时,蓝星月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值得骄傲的。
就在昨天,傅星舞扯掉了她骄傲的最后一丝布缕,一个神凤战士居然两次要刚出训练营的雏凤战士拯救,蓝星月心里沮丧到了极点。“被那铁链绑着的应该是我!”望着黑暗中的少女蓝星月呐喊道。
蓦然,她看到了自己,被黑色锁链捆绑换成是自己,她的手和腿向两边张开着,赤裸的身体大字形悬在空中,她看到自己丰满的胸、长长的腿,还有凛然不惧的面容。魔鬼赤红的巨棒顶在自己的胯间“来吧!我不会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