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她却不想在这个不知是女儿朋友还是爱的人面前丑态毕露,但俗话说,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虽然过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这个年纪再加过往性奴的经历,她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会出水。
更何况奸淫着她的更是司徒空,虽然看似一直用蛮力抽chā,但其实招招点到她最敏感最骚痒的地方。白霜虽然没说。
但蓝星月凭着直觉感到她对同性之间的爱并不太认可,但她说得不错,一切以后再说,现在身处囚笼,任人蹂躏,说这些还有何意义。
但话是这么说,她心依然忐忑慌乱,她时不时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么时候,她那雪白巍峨的双乳犹如充了气般鼓了起来。
乳头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着,而胯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肿胀,就象被掰开的包子,一缕缕亮晶晶的粘液源源不断地从花唇间挂落下来。
白霜也注意到蓝星月诧异的神情,她脸涨得更红,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有咬着牙死死的抵御着体内如火山般越来越炙热的欲望。
看到屏幕的白霜一次次地高潮迭起,蓝星月其实是能够理解她的,自己也不是在奸淫之下亢奋起来过,她脸上不再有惊诧的神情,她知道白霜一直在竭力地克制欲望。
但却一样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房间里最焦燥难捺的当属华战了,看到严横一脸亢奋干得起劲,也不好意思去催。
但光是抓摸抓摸她的乳房根本解决不了心中的饥渴。憋了半天,他实在忍不住道:“严横,换了姿势,你躺下,让她在上面。”
两人搭档许久,严横自然知道他想干嘛,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愿,但华战毕竟是他大哥,只得翻了个身,让蓝星月跪趴在她的身上。华战蹲在边上,手掌抚摸着蓝星月浑圆结实的玉臀道:“老大,这妞的屁眼不知道有没有被男人操过,我试试?”
司徒空此时心神都放在白霜身上,随口应道:“去试吧。”华战心花怒放,兴奋地高高举起手掌“啪”一下重重地扇在她的股上。
顿时雪白的玉臀显出五条血红指印来,紧接着,他勾起手指,锲入深深的股沟中,蓝星月猛地挺起身惨叫起来,华战的手指已捅进她的菊穴中。
“你屁眼有没有被男人操过?夹着我手指了,妈的,还真紧,还要动!还想把我挤出来,你挤得出来吗?”华战一边用手指不停抠挖,一边抓着她的玉乳怪叫着。
蓝星月当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菊穴在破处时凌梦蝶曾进入过,但那时她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而身为双性人的凌梦蝶肉棒也并不粗硕。尔后在与白无瑕欢爱时,偶尔白无瑕的手指和那根假阳jù也曾进入过。
但那时她身体充盈着欲望,所以并没有感到有太多不适,但此时此刻,花穴中插着男人的凶器,又面对着自己爱人的母亲。
虽然捅进去的只是一根手指,但蓝星月却感到比死还要难受。华战死命地抠挖了一阵,然后又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顿时蓝星月的叫声更加凄惨。
“妈的,屁眼真紧,肯定没被男人干苞过!”两根手指插进后,华战将无名指也顶在菊穴口。
但试了几次都感觉插不进去。听到华战的怪叫和蓝星月的痛呼,司徒空突然道:“既然还没被男人搞过,我先来。”
他就是这么直接之人,换了旁人已经答应下属也不太好出尔反尔,但司徒空却不管这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总要自己来。华战大感后悔,早知不那么啰嗦多话了。
不过他脸上不敢有丝毫不满,立马将手指从蓝星月的菊穴里拨了出来道:“老大,你来。”躺上地上的严横连也准备起身,司徒空摆了摆手道:“没事,难道一起玩下,没关系的。”说着将白霜背向上放到了蓝星月的背上。
当和白霜紧紧贴着,蓝星月赤裸的胴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司徒空并没有马上开始对她菊穴发动进攻。
而且还继续干着她背上的白霜。她从没想过,自己与无瑕的母亲第一次的见面会是这样的方式。她身体里插着男人凶器。
而无瑕的母亲则在她背上如骑马般前后起伏,她润湿炙热的私处摩擦着自己的臀,柔软的双乳房在背上不停地地掠过。
突然她想到无瑕,她们曾也这样的姿态相拥,那时她们都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中,突然她又莫名地感到恐惧,刚才司徒空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白无瑕真的被他们抓住了。
如果也是这样的方式被男人奸淫,那该怎么办?她脑海中又闪过她们一起被那个叫夜双生男人猥亵奸淫的画面,但那时不一样,那只能说是个游戏,而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才叫真正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