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方军两兄弟走到她面前问道,纪小芸默然不语。“放心,不会有错的,不信你们可能看一下监控,刚才在电梯里我都叫过她名字。”水灵捂着肚子站了起来道。
“真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的武功被谁废的?你在香港的时候,武功已经被废了吗?”方军连连问道,看着纪小芸燃烧着怒火的眼神,他有些信了:“真是怨家路窄。”方军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纪小芸没有被带进那个豪华房间,而是被带到地下室,虽然她武功尽失,但毕竟不是普通人,在这如同监牢般的房间里,两兄弟才觉得万无一失,既便如此,他们还是用粗粗的铁链锁住她的手脚。
“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你打伤我们兄弟的时候不是很威风,报应不爽呵!在香港的时候被老子干,今天又落到我们兄弟的手里,现在后悔了吧。还瞪着我看!不服气!老子今天打到你服气。”
方军、方民两兄弟对着纪小芸一阵拳打脚踢,赤裸的胴体象悬在空中的沙袋般前后左右剧烈晃摆。方军、方民两兄弟曾是黑龙会的高手,在被纪小芸重创后,一身功夫只剩下了一、二成。
在魔教之中,实力就是地位,武功大减,地位也就一落千丈,这其中的失意与痛苦,令两兄弟痛不欲生。
此时,仇人就在眼前,自然少不了一番尽情发泄。水灵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两兄弟痛殴她,眼神中满是痛快之意。
按理说,纪小芸与她并没有深仇大恨,但不知为何,水灵却是对她无比厌恶痛恨。曾几何时,水灵也是一名心中充满着正义的女警,为救伙伴,孤身犯险,远赴印尼,但最终屈服于死亡的恐惧,心中便不再有光明,灵魂堕入无底的深渊。
但她毕竟曾心中有过光明,所以在黑暗之中的她格外讨厌光明。纪小芸不屈愤怒的神情象针一样刺着她的心。
虽然此时她锁链加身、一丝不挂被人狂殴,但水灵却依然觉得她高高在上,对自己根本一屑不顾,只有将她拖入黑暗泥沼中,她才会感觉好一些。
“别一下打死了,这样打死她,太便宜她了。”水灵看到纪小芸已被打得吐血。两兄弟听到水灵的话,终于停了下来,方民喘着气道:“哥,接下咋整。”
方军望了望纪小芸道:“先干再说。”方民拍手道:“哥,你说到我心坎里了。”虽然两兄弟刚奸淫过她。
但此时欲望却比先前更加高涨,虽然是同一个人,但身份发生了变化,之前是一个弱女子,而此时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凤战士,虽然她失去了武功,但如折翅的凤凰,岂是一般鸟雀可比。
更何况,她是两人大仇人,仇恨有时对于欲火来说,就如同是汽油一般,残酷的奸淫在地牢中又一次开始,之前在顶层对纪小芸的摧残他们象是野兽。
而此时两兄弟化身成真正的野兽,疯狂撕咬着被铁链紧锁住的她。整整两个小时,纪小芸雪白的胴体布满是血痕淤青,花穴与菊穴已红肿不堪,但狂暴的奸淫依然没有停止。朝鲜,五圣山。凌晨时分,五圣山突然万炮齐鸣。
朝军在历经数个月艰苦防御后,终于展开全面反击。朴玄珏率金达莱军及整编自原二、三、四、五集团军的联合军团正面强攻,而由车楷泽率领的第一集团军战力未损,已悄悄迂回到韩军后方,两面夹击,锐气已失的韩军顿时溃败。
与此同时,神凤练虹霓率数名凤战士与赤麟易无极偷袭方臣所在的驻地,一番激战,方臣负伤逃遁,但易无极并没有找到林岚,再三追查,却无人见过有一个怀孕女子来过营地,虽然人人都看过很多战争电影。
但真正的战争激烈残酷远超人的想象,当身处战场,就如同狂风骇浪中的一叶小舟,令人无法把握方向,更不知未来。在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中,燕兰茵背着周正伟、傅星舞拉着燕飞雪在密密的山林中狂奔。
当天,墨震天准备带她们一起离开,没想到方臣却早已查觉,带着弟子流风、浮云堵住他们去路。墨震天武功虽强,但却非方臣对手,眼看重伤不支,驻地突然响起警报。
方臣以为墨震天再无一战之力,便让流风、浮云留下,自己匆忙赶回驻地,墨震天拚死拦住两人,让傅星舞她们先逃。逃了没多久,朝军的反攻便已开始,满天是呼啸的炮弹,到处是溃败的逃兵。
燕兰茵背着丈夫,燕飞雪跑了没多久便扭伤了脚,傅星舞武功尽失,体力还不如燕兰茵,而后方朝军展开猛烈攻势,韩军有的逃跑,有的仍在阵地上进行防御,一切都混乱到了极点。
“星舞,我跑不动了,这样不行,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他们打完了我们再出去。”燕兰茵背着丈夫体力消耗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