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自己肉棒被丰盈的双乳完全包裹竟没了踪影,他身体用力一挺,赤红的guī头这才从雪白缝隙中钻了出来,示威似地撞击了她的下颌,才重新缩回到深沟之中。
肉棒在暖香软糯的乳肉严密裹挟中快速抽动,连着抽chā了百余下,通天长老感到射精冲动强烈得都难以用真气控制。
阳jù离开了乳沟,闻石雁被推到在桌上,穿着高跟鞋的双足高扬在半空,通天长老粗硕的肉棒凶猛地刺进花穴,疯狂地抽chā起来。
在哈萨克斯坦阿克别托市郊外的一幢小楼内,风离染强作镇定地望着走到面前圣刑天。他的面容显现出一种带有病态的惨白,与昨天大不一样,应该受了相当严重的内伤。
“你受伤了。”风离染看到圣刑天眼神中不加掩遮的欲望。在“门”掀起惊涛骇浪令整个世界陷入巨大危机时,暂时与魔教休战对双方都有利。
而圣刑天从司徒空手中救下自己,说明魔教内部意见并不统一。在之后的沟通中,圣刑天也表达了对“门”还有对目前局势的担忧。“是的。”圣刑天道。
“你遇到我们的人了?是谁?”风离染道。圣刑天摇了摇头道:“没有。”“是谁打伤你?是‘门’的人吗?”风离染道。圣刑天再次摇了摇头道:“不是。”
风离染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道:“是蚩尤大帝?”这一次圣刑天没有作声,风离染知道自己猜对了,蚩昊极、姬冬赢被圣主用精神控制的事她并不知道,但风离染知道“门”出现后,蚩尤大帝与“门”联系相当密切。
此时蚩尤大帝打伤了圣刑天,代表他与魔教决裂彻底投向“门”的那方。“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说真的,我还真想过不侵犯你,这般的美好真不忍心去破坏,不过转念一想,人生在世能令自己的心动的东西真不多,山河会变色、兄弟会反目,将来的事永远在预料外,错过了或许死之前要小小后悔一下。”
圣刑天道。听到圣刑天说得如此直白,风离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如果不是他,自己早被司徒空强暴了。
此时虽仍极不情愿、不甘心,但无论如何,总比被那个像野兽多过像人的司徒空夺走处子之身要强。风离染不停安慰自己,但失而复得继而又得而失复的心情仍是相当沉重。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比如诸葛琴心,虽然我只见过她三次,但却和她斗了几十年,人这般聪慧,却还如此美丽,怎不令人心动。还有闻石雁,武功那么高,对了还有姬冬赢,她在和武明轩碰面的时候我曾想赶过去,但最后还是没去。”
圣刑天说着将手伸向风离染雪白优雅的脖颈。在从百老汇剧院离开后,圣刑天命人买了几套价格颇为昂贵的衣物,此时穿在风离染身上是一件有着古典中国风的红色短款旗袍。
“对了,还有个叫冷傲霜的,阿难陀非常喜欢她,长得真也非常漂亮,我都将她叫来,后来想想阿难陀这么喜欢她,也就算了,现在想来,颇有点后悔。”圣刑天解开了旗袍斜襟上的第一颗扣子,迷人的锁骨跃入眼帘。
两人隔着极近的距离,风离染能感受着他呼出的热气,心跳不由加速,身体微微战栗。在大剧院中,她曾赤身裸体面对众人,但那个时候脑子想着怎么救人,反倒忽视自身的痛苦屈辱。
圣刑天不紧不慢解开斜襟的扣子道:“当然对你也是印象极深,二年前那次你让我很吃惊,没想到你能在我手下能支撑那么长时间,更没想到你预先安排这么巧妙的逃跑方式。任何事情都留下后手,让我刮目相看。”
两年前遭遇圣刑天是风离染最危险的一次经历,听到他提起,风离染有些黯然,虽然侥幸逃过那一次,但今天还是落在他的手中。解开斜襟的最后一颗扣子,红色的衣襟垂挂下来,望着被红色文胸包裹的雪乳,圣刑天身体里的欲火不受控制地越燃越烈。
拦腰抱起她,圣刑天坐倒了床边。风离染横着坐在他的腿上,望着他充满着欲望的炙热的目光,她有些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以圣刑天目前的伤势,应该静心运气疗伤,任由欲望滋长泛滥并非好事,但与蚩昊极决裂,令他极其郁闷。
虽然抱着尚是处子之身的绝色凤战士,但一边是快乐,一边多少也些有自虐的味道。圣刑天并没有急于脱掉她的衣服,他一手搂着她,一手伸向她下体。
虽然他看到过风离染赤裸的身体,但当手掌触碰到带着微微凉意、宛如凝脂般的肌肤,还是感受到难以形容的愉悦与快乐。
虽然都是违背女人意志的强奸,但圣刑天喜欢用欣赏的方式感受女人带给自己的欢愉,魔教中武明轩、阿难陀甚至雷破都或多或少受到他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