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恶魔摧毁了这一切,又是怎么样的悲愤与痛心。
不错,傅星舞有着极其坚韧的意志,也经历过无比黑暗的日子,但雨兰这么多年所有的痛苦顷刻间涌入她的心灵,还是令她无法承受,几乎摧毁了她的意志。
所有的力量都给予了眼前这个年轻的凤战士,似乎所有的痛苦都随着力量消失而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似浓墨般化不开的疲惫,还有期盼与丈夫和孩子在天堂相遇的唯一心愿。
雨兰没有和眼前这个自己力量继承者告别,转身走向悬崖,在朦胧月光下,她似乎看到丈夫充满温情与爱意的笑脸,似乎看到自己没有出世的孩子,好像好像还是个男孩。
“我来了,你们等着我。”在悬崖边上,雨兰似乎看到通往天堂之路,她平静地跨了过去,赤裸的身体从悬崖上消失不见。死亡有时是一种解脱,而有时生要比死更加艰难。傅星舞还是痛苦得都发不出声音,虽然突然拥有了强大的力量。
但那力量在身体如脱缰的野马,她根本无法驾驭,只能任它们到底横冲直撞四处肆虐。她知道这个力量是雨兰给她的,也知道她死志已决,看她走向悬崖,她想拉她回来,但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因为角度关系,她的视线被巨石所挡,并没有看到雨兰跳下悬崖。
但她知道她已不在了,即便心急如焚,却没有任何办法。更要命的随着能量一起进入思想中的那些痛苦感受,竟让她也萌生出一死了之的想法。这让她感到无比恐惧。
即便身处最黑暗的地狱、遭受最痛苦的凌辱,凤战士也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这是对信念的背弃,傅星舞压下了轻生的念头,用着所有意志和肉体、精神上的痛苦搏斗着。
几个人影出现在崖顶,雷破和凶魉、巨魍、邪魅听到阿难陀的啸声赶了过来,只见崖顶只有被钉在巨石上的傅星舞,不仅没有阿难陀的踪影,连雨兰也不在。
他们一直守在下山的路上,阿难陀不可能独自离开,雷破走到悬崖边上,下面黑漆漆都看不到底,崖壁极为陡峭,即便是他想下去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阿难陀难道从这里下去了?他无缘无故下去干嘛?
难道雨兰跳崖他下去找了?不过刚才听他的啸声好像遇到极厉害的对手,那又会是谁?“魔僧大人去哪里了?”雷破等人围在傅星舞身前,她即然在这里就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傅星舞正和身体里庞大的能量、强烈的痛苦对抗着。
连话都说不出,又怎能回答他们的问题,虽然雷破等人凶狠残暴,但对阿难陀还是极为忠心,巨魍伸出巨掌扼住傅星舞的脖子吼道:“问你呢,魔僧大人呢?说话呀!”
青龙雷破皱了皱眉拉开巨魍道:“你掐着她脖子怎么让她说话。”等巨魍松手后,雷破打量着她道:“喂,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她神情痛苦之极、额头青筋凸起、几近赤裸的胴体瑟瑟颤抖,像极练功时走岔了气息。雷破将手伸向她的脉门,刚将真气输入便被反弹回来,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又矮又胖的凶魉一把握住傅星舞洁白的乳房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不说话,老子弄死你!”说着肥厚的双掌一扭,翘挺的乳房顿时呈现出怪异的螺旋状来。
“她走火入魔了,可能话都说不了,好好,随你,随你。”雷破认为拷问她没什么用,便开始在崖顶寻找令阿难陀失踪的线索。在他站在悬崖边往下看时。
突然听到一声破金裂石般的长啸,紧接着是凶魉等人惨叫,他转过身,只见她已挣脱了钉入巨石的镣铐,凶魉等人都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刚才和她打过一架,她的武功并没有强到可以瞬间制服凶魉等人,肯定是他们大意了,雷破向她冲去时。
突然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和刚才完全不同,是走火入魔后突然武功大进了,虽然已感觉到不妙,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冲了过去。凶魉等人折磨傅星舞时,她感到极度的愤怒,过去是自己不够强大,只有默默忍受屈辱痛苦。
但此时体内如大海般汹涌起伏的力量告诉她,她不再是过去的她,她已经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她不会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在极度愤怒、痛苦、不甘中,那神秘的力量开始被渐渐驯服。自己曾经在无名岛上屈辱地吞进阿难陀的阳jù。
也在星空下、甲板上泪流满面地看着墨震天的阳jù贯穿了自己纯洁的身体。更在幽暗的山洞中,被方臣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态,用一次次的高潮取悦着他。
但是但是从今天开始,她不想再赤身裸体的出现在男人面前,不想再有任何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她要用自己的力量粉碎黑暗、打破这不公的命运。在那力量受自己控制时,傅星舞挣脱了镣铐,只一击就将凶魉、巨魍、邪魅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