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东方凝的吻令阿难陀印象深刻,少女初吻的羞涩令他差点把握不住,而他相信,和她的吻一定会更令人难忘,不过,现在并不是时候,她虽被紧紧束缚。
但却依然象一把出鞘的冰雪之剑,此时去舔剑的锋刃,除了感到寒冷、锋利、坚硬外,不会有别的感觉。边上的程萱吟见阿难陀死死盯着冷傲霜,心中忐忑。
虽然他一直没有奸淫自己和东方凝,但看他的眼神,欲望已难以遏制,她高声道:“阿难陀,我们聊聊吧。”她试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阿难陀视线仍牢牢地锁定冷傲霜,闻言不耐烦地道:“等下再说,现在别打扰我。”程萱吟心中焦灼却也无可奈何。
阿难陀视线缓缓下移,象白天鹅一般优雅的脖颈,如果有一天她能低下高傲的头颅,弯曲着雪白的脖颈,将自己肉棒含在口里,想必是人生极致享受。
淡蓝带着雪花点的迷彩服遮掩住窈窕身体,但胸口依然显现起隆起的线条,只要解开胸前的钮扣,他想看到的立刻会呈现在自己眼前。
阿难陀已大致了解了昨日一战的经过,在殷啸正奸淫月心影时,身上只穿着内衣的冷傲霜从天而将,杀得他落荒而逃。
之后她又击败了雷破,逼退了屠阵子。阿难陀想象着几近赤裸的她在茫茫雪原之上,连续和三拨强敌战斗,那些个画面一定令人热血贲张。
阿难陀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双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衣领。在这一刻,阿难陀希望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些除了冰冷、愤怒之外的东西,羞耻、害怕、无奈,反正什么都好,但是没有,她的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是愤怒,而且更加地冰冷。
阿难陀的手在离她衣领还有数寸的地方停了下来,这种感觉不太好,自己几乎是以一种朝圣般的心态去给她宽衣解带,而她冰冷、轻蔑的眼神就象是有一桶冰水不断往自己的头顶浇落。
刚才看着她冰山雪莲一般的赤足,他有蹲下身细细把玩一番的冲动,如果朝圣般去脱去她的衣服,再去玩弄她的玉足,好象是跪拜在她面前一般,这种感觉着实不好,虽然落入囹圄。
但她依然是一把利剑,一个战士,要想征服这样的女人,要想在她身上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只有用更强大的力量去压倒她。
而不是象宝贝一样捧在手中细细亵玩。在阿难陀蓄力准备用最粗暴的方式撕碎她的衣服时,忽然心念一头道:“刀来。”
灵鬾、血魆虽不知阿难陀要刀做什么,但还是迅速取来几把刀。阿难陀挑了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狠狠刺向了冷傲霜。边上的月心影、东方凝惊叫起来。
只有程萱吟眼神中充盈着苦涩与无奈,此时,死对凤战士来说有时是一种幸运甚至是解脱,她们不想死,但不怕死。
战争对于女人来说,不死便是会遭遇比死更残酷的命运,与程萱吟想的一样,匕首刺入冷傲霜左胁,锋刃紧贴她的肌肤,却没有伤她一分一毫,刀刃向下划动,蓝白相间迷彩服象马褂般豁开一道大口子。
锋利的匕首继续贴着冷傲霜身体飞舞,阿难陀时而展现高手风范,寒光凛凛的刀刃眼花缭乱地高速掠过她的身体,划开衣服却不伤她。有时却象丝毫不会武功之人,抓着她的裤脚,一点点将她长裤剖开。
在代表暴力与死亡的刀刃下,冷傲霜纯洁无瑕的身体一点一点裸露了出来,天色已黑,厚厚的乌云遮挡住了弯月,似乎月亮也不愿意目睹此时发生的一切,即便是雪原之中,视线也越来越昏暗,突然天空中飘落起雪花,起初还小,慢慢地雪花越来越大。
冰台上方是纵横交错的钢柱,洁白的雪花从柱子间飘落下来。落在程萱吟、月心影和东方凝身上的雪花很快消融不见,阿难陀更不用说,雪花在离他身体一尺处便化水珠。只有冷傲霜,落在裸露出的洁白胴体上的雪花没有消融。
很快,头发积上了一层层薄薄的冰雪,象是戴上了水晶做的头饰。裸露出来的巍巍雪峰也覆上了冰雪,变得更加神圣而纯洁,而当带着暴虐气息的锋刃又一次掠过高耸雪峰。
顿时粘在玉乳上雪花飞舞起来,盘旋在雪峰周围久久不肯离去,而充斥着欲望与暴虐的气息吹动起她的长发,水晶做的头饰瞬间便被粉碎。
在阿难陀回到高台时,雷破、殷啸、屠阵子便来到了台下,雷破、殷啸虽然伤势仍未痊愈,但已无大碍。抓了程萱吟、东方凝却不让他们染指,令他们的欲望无处发泄。
而他们都与冷傲霜战斗过,她的武功、容貌令他们惊叹不已,他们虽然曾重创过她,但很快就被她撵得落荒而逃。屠阵子稍好一些,雷破、殷啸在她手上还受了不轻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