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都揣着爆米花。”
平安在演唱时特意用一种清亮,穿透力极强的声音,还带上了一些二人转的味道,极具东北特色。
台下的观众随着平安的歌声,明显的分成了两种表情。
一种是极度的兴奋,挥着手啊啊啊的喊着。一种是满眼的迷茫,期待着有谁能给讲解一下歌词是什么意思。
“啊啊啊,这才是我大东北应该唱的歌。”
“哇哈哈哈,这唱的不正是我小时候的童年嘛。”
“朋友,华音老师唱的是啥意思?”
“我去,这声音,又变了?”
江楚和李荣辉苗伟等人此时已经退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听到平安的歌声也是每个人都被震惊到了。
兰景天掰着手指数着,“平安展现过多少种声音了?”
李荣辉和那些听不懂的观众差不多一个表情,“不是,平安唱的是啥歌词啊?听不懂啊。”
李阳好心地帮李荣辉解惑,“应该是有不少东北方言吧,咱们都知道,平安的语言天赋有多么妖孽了,何况他又是东北人。而且他现在用的这个声音也很适合这首歌的曲风。”
“纯粮的酒它火辣辣,
大铁锅里贴饼子。
大茶缸子老红茶,
扭起来秧歌吹喇叭。”
动感的节奏,魔性的东北方言,台下听得懂歌词的观众尖叫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主歌结束,副歌来袭。
“东北的冬,刮西北风,
半夜三更总雪打灯。
大棉裤它最抗风啊,
夹鞋片子冻脚疼。”
平安的声音还没停,一道穿透力更强的女声从音箱中传出来,“咿呀个呐咿呀……”
紧接着让人惊掉下巴的场景出现了,平安竟然开始了说唱。
“嚯~大棉袄二棉裤,
里面是棉花外面裹着布。
哪怕零下四五十度,
咱穿上它也不打怵。
开山劈岭伐大树,
这就是我说的劳动保护。”
听到这里,江楚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幸亏平安平时都和我们说普通话,这要是每天都和我们说东北方言,还不得跟听外语似的?”
徐丽娜听到这话,猛然转过头看着江楚,“我好像听说,不少的东北方言其实都来自于满语。毕竟东北是满族的发源地,所以不少东北方言,其实都是满语发音直译过来的。”
“对对,我也听说过这种说法。”徐丽娜这么一说,佟欣也想起来了,自己也听说过这种说法。
间奏过后,舞台上的平安又开始飙东北话了。
“打出溜滑,堆雪娃,
冰车一滑就不回家。
粘豆包儿得蘸白沙,
酸菜缸里开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