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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
杨锋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看着我，指着李欣说，“她不会真的是疯了吧？”
李蒙的脸色很难看，同样是满脸紧张的看着我。
他们两人现在都知道了。
我既然敢这么问，那么心中多少有点底，不免齐齐把目光聚在了我的身上，指望着我拿主意。
“她没有疯。”
我认真的回了一句，随后盯着李欣看，“她只是中邪了。被鬼附身了。”
说到这，我看向杨锋，“你别跟我整那些科学无神论之类的大道理。你看下去，自然会知道的。”
“我……”
杨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暂时闭嘴。
“程媛媛，我是不是应该这么叫你？”
我看着李欣，问。
“叶默。你是被众鬼所诅咒的人，你会死得很惨的。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要不然你会死。”
“我死不死我自己心里有数。”
‘李欣’没有回话，表明她默认了自己就是程媛媛。
想到这，我心中松口了气，不过旋儿整颗心又提了起来。
我看着‘李欣’，“你为什么要附身在李欣的身上。她是一个好女孩，你不应该这么害她。”
“我附身在谁的身上用不着你来管。”
‘李欣’冷笑，“还有你怎么就肯定她是一个好女孩？她有多坏，我比你更清楚！”
“昨天下午去图书馆的那个外国人是不是你杀死的。
”
“没错。”
‘李欣’承认的倒是很快，“那个色胚害惨了不知道多少中华女孩，我不杀死她，不足以泄愤。”
“哦？”
我有些疑惑，不过心中多少对这个程媛媛的看法有了改观，看了这个程媛媛虽然是鬼，但也是一个有灵智的鬼，不是那种邪恶的乱杀人的鬼，“你怎么知道那个外国人是色胚？”
“我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很多道少女的冤魂。只不过他的阳刚之气太过浓郁，那些冤魂靠近不了他。而我之所以知道，全都是这些冤魂把她们的冤情告诉我的。那个外国人不仅夺去了不少中华女子的贞操，还害得她们羞于见人，从而自杀。年纪轻轻就魂断天涯。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李欣’面露愤怒，身子还在剧烈挣扎着，“你们快点把我放开！”
“那个外国人的确该死。那昨天午夜十二点的那个门卫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把他也给杀了。”
“因为他看到了我！”
‘李欣’面露狞笑，“所以我把他杀了。”
“你是一个魔鬼！”
“我本来就是鬼！”
听到这里，李蒙、杨锋两人都有些惶惧。
特别是杨锋，更是开口问李欣，“你真的是鬼？你附身在了这个小姑娘的身上？”
“你是一名初出茅庐的警官，心地善良，是一个好人。
我可以不杀你。你走吧。”
‘李欣’没有回话，而是盯着杨锋看了半晌，才突然悠悠开口。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李欣。”
坐在一旁的李蒙，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此刻忍不住大声咆哮。
很明显，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一个鬼给控制，是个人都会慎得慌。李蒙自然也不例外。
“很简单。”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李欣’竟然开口说出了众人都想听到的真相。
“帮我把一个叫唐明虎的男人给杀了。我就放了李欣。”
“唐明虎？！”
我有些错愕。
“你认识他？”
杨锋扭头看我。
“没错。他是一家复印店的老板。有一个小女儿。叫唐玉儿。”
“没错。”
‘李欣’点头，看向我，“就是那个唐明虎，他害死了我的姐姐。我要为我姐姐报仇，而李蒙你……”
她看向李蒙，“助纣为虐，帮助唐明虎蒙蔽他杀人的事实，如果不是我不愿意多造杀孽。你们全家早就被我给杀死了！”
“什么？！”
杨锋完全震惊了。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一步，实在不是他所能想到的。
竟然真的有鬼？
这是一个早就编造好了的谎言，还是一个局？
杨锋心中警惕，看向我，“叶默，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说呢？”
我反问他，随后看着李蒙，“李叔叔，程媛媛这话说得是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