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连你也来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纠结的心情,被冰儿一语打散,两人嬉闹了一场才回到灵鹫宫给她们准备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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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钊出门已经好几个月了。
自从接道罗琦玉要结婚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往飞花书院赶去,希望能在看到最后一眼,那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的一个让他心头温暖的女孩。
马是良驹,骑马的人也是高手。
日行八百里,不算难事,忍受得了,马却经不住折腾。
好在时间还长,以他现在的速度赶过去完全来的及。
飞花书院坐落在泰州境和离州交界的地方,往南走就是南沼,五毒教的大本营,往北边就是陈州。
情之一字很害人,也很令人甜蜜,王钊感受过甜蜜,更感受过失去后的痛苦,所以一直以来他都石分清楚的明白罗琦玉的心思,却不敢更进一步。
只因他没有保护所爱之人的实力。
即便是如今他的修为稳稳地站在了血煞境的后期,也不觉得能保护的了谁。
其实这是一个错觉,一个人在高手之间待得久了,就会觉得自己还不入流,而满世界的都是高手。
留仙县,最出名的就是,一个县城一内一外,有两个强大的门派。
城内的飞花书院,城外的凌云派。
两家明争暗斗了几十年,忽然出了一次远门之后回来,竟然尽释前嫌,关系又好的不行。
再有半个月就是飞花书院大师兄范进成亲的日子。
迎娶的对象,就是他的师妹罗琦玉。
本事一件喜庆的事,却因为书院的大厅被人留下的掌印,而愁云惨淡。
“周院主不知有什么后手,赶快说出来,咱们合计合计。”
大厅内不但有飞花书院的人,还有凌云派的人,说话的正是凌五羊。
若在平时他一定是在愉快的看热闹,现在之所以来此,还是他们宗门也被人留下了相同的掌印。
“是鼠神,咱们就是在丰县城外遇到过一窝鼠,尽管最后没有出手,走了,还是被人家惦记上了。”
周文进已经两天没合眼了,武功高到他这个地步本来就不会有精神不振这种状况,却因思虑太多,无法休息片刻。
“咱们这算不算,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
凌五羊想来想去,当时还不如好事做到底,不但名声能保住,还能赚一个人情,好好地事情就因为江湖世故,太过圆滑,不但错过了扩展名声的机会,还让底下的弟子们心生不满。
“鼠神是神罡境的老牌高手,传言人家和离州张家放对都不落下风,咱们谁是对手?祖宗基业看来是要毁在咱们两人手中了。”
周文进一筹莫展,交游广阔在平时还看不出来,只觉得到哪都有朋友招待,很有种朋友满天下的感觉,谁知用到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不在家。
“要不咱们请金钱帮出手怎么样,上官家还是很有信誉的。”
凌五羊也是没辙了,要不然不会出这个馊主意。
留仙县离着上官家远的很呢,初期还不是要他们拿人命去填,和被灭门没啥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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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良华现在很气愤。
想他五毒教堂堂大长老唯一的女儿,要嫁人了,他才知道。
气愤的同时也很无奈,自家的女儿还是长大了。
还记得女儿不喜欢五毒教的武功,觉得丑,难看,不想学,他忍了。
后来偷跑出去,入了什么狗屁飞花书院,要学人家的漂亮武功,他也忍了。
却没想到,忍到最后,竟然要把女儿给忍没了,那还能忍?
王钊的马还没到泰州,就被累的差点暴毙,被他找了一户会养马的人家攒寄,回去的时候还能用上。
为了赶时间,双腿不停歇的运转轻功,在草-上飞驰。
忽然一根树枝,如同利箭一般的射向他的左腿,他变招极快,脚下踩着五行,似慢实快的躲过了攻击。
“咦,小娃儿步伐不错,你是五毒教,那个长老新收的徒弟?”
一个老头身穿白大褂,拄着一根三头蛇一样的拐杖挡在了路上。
王钊瞧了一眼,只觉老人功力深不可测,恭敬的一拱手,沉稳的道。
“五毒教?听说过,不过我不是五毒教的弟子,老丈认错人了。”
白大褂一挑眉毛,手上的拐杖往地上一杵道:“不是五毒教的人,你怎么会五毒教的上乘内力?”
王钊嘴巴微张,还是没有说出罗琦玉的名字,他忽然意识到,偷学别派武功的禁忌。
“老子我问你话呢?你说还是不说,不说的话,我可是有不少手段可以让你说实话的。”
白大褂本就心情不好,偷学武功这件事也不由他来管,这次也是要找个由头,出口胸中的闷气。
“我说,是我家宫主,传授给我的,说是这门武功很适合我。”
王钊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都不脸红,和王予出去了一趟,在王予身上学到了好多东西。
比如:好汉不吃眼前亏,又比如:说谎都不脸红。
“你家宫主?洪武朝的哪一位公主?”
白大褂一脸诧异的问道,皇宫是有很多武功秘籍,并不稀罕,可也没听说过那个公主来这种偏远的地方发展势力。
“灵鹫宫的宫主。”王钊道。
白大褂显然第一次就想错的地方,眼睛一瞪道:“说的再清楚一点,宫主是谁?”
“王予。”
王钊回答的很干脆,卖起王予来一点眉头都不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