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努力不搭理喻子言,防止自己破功。
见该隐一直不理睬自己,喻子言有些失落。
但他并不气馁,反倒主动上前将该隐扑倒在桌上,白软的手指扣住该隐的手腕,歪头困惑的问道:“大人你已经好几天没喝我的血了,一直这么下去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
说着,喻子言主动的露出脖颈,凑到该隐身边让他吸血。
眼前的肌理白的晃眼,让原本准备挣扎的该隐瞬间僵住,血色的瞳孔如猛兽般瞬间竖起,透着几分危险之气。
“你……让开!”
该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晦涩难耐。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喻子言血管里流动的新鲜血液对于他而言无异于是一种巨大的诱惑。
但在这一刻,他莫名的不想去动喻子言。
喻子言顿时更委屈了,他黑白分明的眼底瞬间蓄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委屈巴巴的道:“你嫌弃我。”
语气肯定,像是被负心汉狠狠欺负了一通的小可怜,又像是被人欺负惨了的猫崽子,格外惹人怜爱。
要是有别人看到喻子言这副模样,说不定还会以为喻子言这是被该隐狠狠的欺负了一通。
该隐被喻子言不按套路来的作风弄得摸不着头脑。
就在他想解释的时候,见卖萌攻势不管用的喻子言一改之前的可怜,鼓着软白的脸颊凶巴巴的道:“你喝不喝?”
不等该隐反应过来,喻子言便主动凑了上去。
他咬破自己的唇瓣,强势的给该隐渡血。
一吻结束后,喻子言眨了眨眼,一脸纯真的看着该隐道:“大人你觉得好喝吗?”
“……”
该隐难得沉默的看着这个敢在自己身上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在纠结了许久后,他偏过头口是心非的道:“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