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何大清没被年轻的小妖精把魂给勾走了。
秦京茹看着你侬我侬的姐姐和姐夫,心中升起一份期待和悸动。
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婚姻生活,会不会像他们那样幸福。
……
夜色已深,四合院大多数人家都上床睡了。
负责看门的阎埠贵正准备把院门关上,一声呼唤从外边传来。
“等等,二大爷等等!”
阎埠贵停下关门的动作,面色不善地望向门外。
片刻后,喘着粗气的青年跑到门口,挂满汗珠的手卡在半边门上,仿佛害怕门关上一般。
“刘光齐,这么晚才回来,你怎么不干脆在外边过夜?
大晚上,闹出这么大动静,吵到邻居们休息多不好啊。”
阎埠贵冷哼一声,出言挤兑道。
因为刘家房子的事,阎埠贵跟刘光齐的关系降到冰点。
阎埠贵一有机会就给刘光齐添堵。
“二大爷,我不想这样。
废品站最近的活多,我每天都要加班。
不像你家解成,能在院里清闲。”
刘光齐也不生气,进到院里,喘匀气息,淡淡笑道。
“哼,我家解成要去好单位工作。
可不会在废品站干脏活累活。”
提到阎解成,阎埠贵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但他不肯在刘光齐面前输面子。
“四九城的工作可不好找。
祝他早日能找到好工作。”
刘光齐笑意更盛。
阎解成从学校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他的境况跟当初的刘光齐十分相似。
刘光齐深知,放不下面子,自命清高,是要吃大亏的。
他就等着看阎家的笑话。
“先回去了,谢谢二大爷留门。”
不等阎埠贵发难,刘光齐快步朝中院走去。
“可耻的混蛋,给我等着!”
看着刘光齐的背影,阎埠贵忍不住骂道。
要不是手慢一步,他真想把刘光齐锁外面,吹吹晚风。
“解成那个小混蛋也是。
在家白吃白住那么久,是该让他交房租和伙食费了。”
暂时拿刘光齐没办法,阎埠贵只能将怒火发泄到自家孩子身上。
阎埠贵是个极爱算计的人,每个孩子每天吃他多少米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就指望着把付出的钱,一笔笔收回来。
关好院门,回到家里,见阎解成躺在床上,阎埠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阎解成,你还躺着?!”
阎埠贵雷厉风行地走到床边,冲大儿子吼道。
“爸,大晚上,不躺着,那干什么?”
阎解成揉揉困倦的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不就该睡觉吗?
“懒蛋,人家刘光齐在废品站加班到现在才回来。
成天啥事都不做,钱挣不到一分。
你怎么睡得着觉,你怎么睡得着的!”
凡事就怕对比,自己的儿子比不过死对头的儿子,无疑是件令人不悦的事。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阎解成还是没搞明白为什么父亲突然发疯。
“你已经成年,还吃家里用家里的,好意思吗?
从明天开始,要算你的房租和伙食费。
等你工作挣到钱再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