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脑袋,辨别了一下方向,她向左边转身:“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声音在木桶里面瓮里瓮气的。
那个宫女有些傻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着是御前宫女的衣裳,却从未见过有把木桶扣在脑瓜子上的:“你这是……用我帮你把它取下来吗?”
“不不不,不需要。”秦容连忙扣住自己的木桶:“你忙你的去吧。不用在意我。”
怎么可能不在意啊。那宫女古怪的瞧了她一眼,目光仿佛在看傻子,但是细细瞧去:
“你这木桶,是我们后院的吧?”
秦容心里一惊,动物们纷纷替她捏一把冷汗。
木桶下面的的秦容心在滴血:“你不用在意这点细节。”
“不,我很在意。”那宫女走上前,“可以拿下来这个木桶吗?”
秦容连忙转身要走。
“咣!”的一下撞在墙上,震得头皮发麻。
那宫女嘴角抽搐,愈发觉得不对劲:“你是皇上的御前宫女,带着这个我们宫中的木桶像什么样子,你交给我,不然的话我可就喊人了啊。”
她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还是个叛徒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地。
秦容心里翻白眼,“你喊人做什么?”顶着个木桶,她气势还很足:“我被皇上罚要面桶思过,没有办法只能找个桶叩在脑袋上,有毛病吗?你取下我的木桶,到时候皇上怪罪起来,我可要说是你做的。”
“……”那宫女有些迟疑:“真的?”秦容叉腰点头,“你不信,去问皇上,看他有没有这么说?”
“那你也不能用我们宫里面的桶啊。”那宫女双手交缠在一起,有些迟疑的从秦容身边擦肩而过。嘟囔着:“真是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