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时候的事都不记得了。”
楚公子明显一愣，看着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但转瞬就恢复了微笑的表情，让人感觉刚刚好似看错了
“我也是一个人，要么我们结拜吧，我虚长你几岁，给你做大哥，好不好？”
他说得极其认真，眼神那么的温暖，直接暖进了芷水的心里，芷水竟然什么都没想就点了头。
楚公子一跃而起，拉着芷水在院中跪下，撮土为香，以水代酒，从靴子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划破手掌，让血滴在盛满水的瓷碗里，接着把匕首递给芷水
“这叫歃血为盟，就是有点疼。”
芷水在电视上也常看到这样的桥段，于是接过匕首也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当两滴血在水碗里融为一体时，楚公子的眼中有一簇火苗在跳动。
“黄天在上，我楚凡！我芷水！今日义结金兰，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如违此誓，天人共诛！”
夜色微醺，晓风霁月。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芷水第一次有了温暖的感觉。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白衣胜雪，貌若谪仙，仿佛就为拯救她而来。
“妹妹和聂明远很熟？”
“他，带我很好。”芷水的心情很复杂，好多事现在还不能对这位大哥说。
楚凡似乎能看懂她的心思，也就不再追问。
“大哥，也认识他？”
“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啊！”楚凡的语气那么清幽，仿佛在说今晚的夜色很美。而完全不是在说一件血腥的杀戮，刻骨的仇恨。芷水完全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