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如玉的脸轻轻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甜甜地问:“夫人可曾闻到空中有什么味道?”
宋以慕地铁老人脸,没太懂他在干什么,却还是很给面子的附和一句:“什么味道?”
容忧咬唇,嗔怪道:“烧焦的味道,那是我的心在为你燃烧。”
宋以慕:“……”
容忧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宋以慕的表情,见她有些无奈,他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对,赶紧又换了一个。
“夫人,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宋以慕:“我没有啊!”
“为什么为夫满脑子都是你的声音?”
宋以慕果断捂住了容忧的嘴。
她眉头在狠狠跳动着,凶神恶煞地盯着容忧,没好气地问:“你去秦风馆,就是学这些?”
容忧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问她:“夫人不喜欢吗?”
宋以慕:喜欢才怪嘞。
宋以慕见不得他这幅受了委屈的模样,好像自己刚对他那个啥似的。
她宠溺地叹了口气:“容忧,你不用这样,做你自己就很好了,我喜欢的是你。”
“夫人既然喜欢我,那为什么不跟我同房?”容忧嘴比脑子快。
当他意识到这句话是脱口而出后,恨不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想当场撞死算了。
宋以慕愣了一下,随即很快笑出声。
她看着脑袋焉下去的容忧,像极了一只可爱的乖狗狗,忍不住眯着眼睛摸一摸他的头顶。
容忧更郁闷了,他小声嘟囔着:“阿沅,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宋以慕:“???”
我要是不喜欢你,我能给你花钱?
“不是。”
宋以慕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对上他充满哀伤的眼睛,她心里一阵细细密密的疼。
她捏了捏他的脸,用极尽温柔的语气说:“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虽然容忧很高兴,但是没能同房这一点还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那你……”
“这不是你身子没好嘛……”
宋以慕想说,怕你过劳死。
容忧当即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脸得意的打着包票,说自己的身体完全好了。
宋以慕忍俊不禁。
下马车时,为了表现自己身体真的不错,容忧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准备起身离开时,被宋以慕勾住了脖子。
宋以慕眼波流转,低声问:“夫君不是想圆房吗?”
容忧假矜持:“白日宣淫……不好吧?”
宋以慕轻笑着用指尖挑开了他的衣衫……
小小的丘壑经历着风雨的洗礼,即将在平原上变得波澜壮阔。
宋以慕解了轻纱,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望向他,像带着无尽的邀请。
容忧眸中浓如墨色,眼底的欲望大有疾风骤雨之势。
他终于将迟来半年的圆房给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