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哲品完半杯茶才问,“他们有没有问”。
段司空以前是宇文哲的伴读,俩人一块长大,不是一般上下属。
“没有,姜家挺识大体的,人也通透,二话不说就接下所有东西”。
宇文哲放杯子的力道有点重。
段司空看出他不高兴,故意调侃,“不会给人当马夫当上瘾了吧,说起来上次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没想到傲气的宇文哲也难过美人关”。
宇文哲心头一抖,呵斥“你胡说什么,我是伤了头”。
“解释就是掩饰,昏了头才对”段司空臀部迅速离开石凳,一边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姜家的闺女相貌可人,确实让人动心,是男子汉,喜欢把她抬进门呀。老憋着不是办法,我跟你岁数一样,有三个小子了。再看看你,后院一个通房都没有,小心憋出毛病”。
砰!宇文哲捞起茶具砸,紫砂壶落地碎裂。段司空如猴子般迅捷躲开,哈哈笑着离开院落。
抬进门吗,东皇城那边不会允许自己有后代,可是姜家地位低微,若是纳妾……
一身暗卫黑衣的任甲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他单膝跪地“主上,立太子的圣旨颁布了”。
宇文哲脑中妄念消失,只剩嘴角那抹凉薄的笑意“呵”。
除夕夜,官吏跑死了五匹快马,终于将圣旨带到边关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大皇子聪慧过人,深得朕心,朕今立其为太子,承继大统,望其为一代明君,此乃大喜,普天同庆,着,大赦天下为表欢庆。
姜和宁挤出人群,刚才他看了皇榜,自己家也在大赦范围内,这代表他们兄弟可以参加科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