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也是,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连连点头,说:“好!好!他用心了!”
夏安安再次行礼,默默回到了夫人身后。
彩环大约是脑子宕机了,还呆呆地站在那里。
“蠢货!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夫人一脸嫌弃地说了彩环一句,转头跟夏安安说,“你去,把画献给老夫人吧!”
夏安安只好再次过去,从手足无措的彩环手里接过画,动作利落地卷好,放回画筒,双手捧到老夫人面前,说:“老夫人得上天庇佑,芝兰辉映,福及子孙,方才有我们五哥儿的状元及第!请老夫人悦纳五哥儿的一片孝心。奴婢也在此斗胆,代表我们和光园的所有下人,祝您簪笏盈庭,瑞气延绵,胜寿日晖!”
这时,已经回到老夫人身边侍奉着的蓁蓁姑娘,起身要来接画。
老夫人却摆摆手,自己亲手接过去,笑眯眯地说:“你这丫头倒挺会说话!长得也喜庆!不错!赏你这个月拿双份月钱吧!”
夏安安开开心心地行礼:“谢老夫人!”
然后退到了夫人身后。
彩环看着夏安安居然能得老夫人赏,眼里能喷火一般。
夏安安斜了她一眼,嘴角微弯。
要卷是吧?
偷偷摸摸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算什么呢?
看我卷不死你!
然而那位郡主却还没完,笑了笑说:“灼哥儿这缺了一笔的字,竟然还能有这么多说法呢!不愧是有大学问的人!听说,媒婆快踏破你们家门槛了!灼哥儿的亲事,定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