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妈妈,你也在这里?”陆灼跟白妈妈点头致意。
白妈妈冲他行了个礼,问:“哥儿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忘了个东西,回来拿。”同样的问题,陆灼刚刚没回答李妈妈,却回答了白妈妈,“这是在干什么呢?”
白妈妈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夫人的意思,我们三个一起查一查,审一审。李妈妈让人带夏安安去……陈四那里。”
“陈四?”陆灼转头看向李妈妈,“府里专门抡板子打人的陈四麻子?”
李妈妈过去,把手里的帕子拿给陆灼看,说:“这事不光彩得很,不打板子怕是很难主动承认!我就想着,陈四那里吓唬吓唬,或许就说实话了呢?”
“是吗?”陆灼笑了一下,“李妈妈在我这里当差,真是屈才了!”
李妈妈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哥儿这是什么意思?”
陆灼:“你该进诏狱去,做个女狱卒。”
李妈妈尬笑了两声:“老奴是蠢才,哥儿就别笑话我了!”
陆灼从怀里摸出个手套戴上,从李妈妈手里拿过那手绢,扫了一眼,问李妈妈:“我觉得,刚刚夏安安说得很有道理,李妈妈为何不采纳?”
李妈妈:“这……毕竟她是嫌疑人,她的话,能信吗?”
陆灼:“你的意思是,只有她招供的话能信,其他的话一律不能信?”
李妈妈陪着笑:“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这以前,园子里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是奴婢无能!不会处理这些事!”
“无能?”陆灼看着她,“所以,我这里屡屡出现些管束不严,分配不公,阳奉阴违的事情,都是因为你这个管事妈妈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