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有准备好的盆子。
但是她吐得挺急,不小心溅到了帮她拿盆的夏安安的衣服上。
回府以后,夫人不放心陆令徽,让她去了自己屋里。
夏安安本来要回和光园去,夫人却让她跟着过去。
过去以后,夫人先让人去煮陆令徽往日常用的清心安神的汤水来。
那汤水貌似挺麻烦的,夫人打发小丫头们都去帮忙,屋里只剩白妈妈和夏安安。
然后,她又进里屋去,找了一套新衣服,让夏安安去换上。
夏安安推辞说,自己回去换就好了,白妈妈却说:“你先跟我去换衣服吧!夫人还有事情嘱咐你呢!”
于是夏安安就跟着白妈妈出门了。
白妈妈出了门,却突然捂着肚子一阵呲牙,说:“中午吃饭的时候去晚了些,饭菜都凉了,肚子一直隐隐作痛,现在想拉肚了。”
她拉着夏安安快步来到主屋旁边的茶水间,说:“本来想带你去我那里换衣服,你就在这儿换吧!把门掩上就行!”
夏安安:“啊?这……这行吗?”
“没事!换完了自己去见夫人就是。”白妈妈转头就往茅房冲。
夏安安:“……”
她进了茶水间,关上房门。
然后发现旁边还有扇通往主屋的内门,没关严实,能听到夫人正让陆令徽簌口洗手,又极为温柔疼爱地问她,头晕不晕,有没有好些……
夏安安听着,突然就心里一酸。
有妈的孩子是个宝。
没妈的孩子是根草。
在家的时候,她也是宝。
现在,成了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