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琏把自己的手腕给她看:“您看!都红了!”
老夫人皱眉,看向陆灼:“灼儿!他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跟他动手?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陆灼:“是他先动手的。”
“他又不会功夫,动什么手?”老夫人却说,“他打你一下,你不痛不痒。你力气大,你打他一下,你看看,都红肿了!”
陆灼面无表情,没说话。
“祖母!”陆琏故意拣陆灼的痛处戳,跟老夫人说:“其实今天的事情,都怪这个夏安安!
我不过是想叫她去问几句话,结果她竟死活不去,还请了秦淮去!
秦淮也是个人才,居然动用前院的护卫,那架势好像要跟我干架似的!”
老夫人阴沉着脸看向秦淮。
夏安安一人做事一人当,担心牵连秦管家,忙说:“老夫人!此事跟秦管家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谨遵国公爷的命令,严防府里生出事端!”
老夫人转而看向夏安安:“生出事端?你说谁生出事端?”
夏安安:“二哥儿对奴婢有所误会——”
“要我说!”老夫人蓦然打断夏安安,“这种不听主子号令,离间兄弟感情的丫头,还留着做什么?”
夏安安:“……”
陆灼上前一步,说:“祖母!凡事应有个是非曲直,不能因为她是个丫鬟,就把所有的错往她身上一推了事吧?”
老夫人语气一重:“怎么?你为了个丫鬟,竟然跟祖母顶嘴?”
陆灼:“孙儿并非顶嘴,只是父亲从小教导,凡事不可盲从,得尊圣贤,讲道理!孙儿觉得祖母为了维护二哥而这样说夏安安,是不公平的!”
老夫人很是强势:“不公平?哪里不公平?你二哥是主,夏安安是仆!叫她过去问几句话,她搞得兴师动众的,又让你们兄弟反目,我定国公府,要不起这样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