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晖则说:“父皇,吉星之事与安安没有关系,是陆灼的主意!那时候废太子和严廷乐两个人,利用钰阳子搜罗美人,因为想要整陆灼,就想把安安弄进太子宫!陆灼求母后和我帮他,我们便帮了他。”
皇帝黑着脸:“你可知,你们所犯之罪,乃欺君?你们把我当傻子糊弄?”
太子跪下:“只因陆灼说,父皇崇道,我们的话,不如武当道士的话有力度,儿臣一时糊涂,便信了他!您不止是我的父亲,更是君!即便是为了救人,儿臣的方式也是错了!都是我的错!跟母后和安安都没有关系,请父皇责罚吧!”
他一头磕在地上,一动不动。
皇帝深呼吸,说:“的确该责罚!念在你今日新婚,先回去吧!以后再说。”
太子直起身来说:“父皇,刚刚安安所言测字,儿子觉得甚是神奇。我也想看一看,安安的外公是如何测的。”
皇帝:“那你就留下来看一看。”
……
外公进宫,给皇帝行了个道礼。
皇帝瞧他穿着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旧道袍,头上只有个木头簪子,年纪比他还要小些,怎么看也不像个得道的修士,便皱着眉头说:“尊师道号?”
外公:“幼时,我师父取了个道号,叫:火龙。”
“火龙?这算什么道号?”皇帝摇摇头,“听你的外甥女夏安安说,你会很会测字?”
外公:“略知一二。”
皇帝:“那我写个字,你测一测。”
外公点头。
于是,皇帝随手写了个字,让小太监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