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没理她:“外公,您熏的什么香?清淡却入骨三分,清新又回味无穷。”
外公:“你喜欢?喜欢就给你带点回去。”
陆灼:“多谢!非常喜欢。”
“这是长了有一千年的丹青树的树根做的香。也就我这儿有,别的地方你还真找不着。”外公转头叫夏安安:“安安,你走的时候给路陆灼带上一些。”
夏安安瞥了陆灼一眼,不乐意地“哦”了一声。
喝了茶,陆灼就急着走。
夏安安把道袍给他,他伸手接过,总算说了句人话:“是我不对。这味道离远些也能闻到。”
夏安安冷笑:“呵!那你之前在怀疑什么呢?皇上都七老八十了!”
陆灼:“七老八十他也是个男人,你离他太近就是不行。”
夏安安炸毛:“走不走?”
陆灼转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夏安安说:“你到底要干嘛?陈家祖孙跟我这道袍有什么关系?能不能说明白?”
陆灼:“不能。”
夏安安:“你!”
陆灼看向她:“能说的自然会告诉你,不能说便是不能。”
夏安安恨恨说:“最讨厌你这样了!”
陆灼:“讨厌也没办法,你虽是家眷,有些事情也不能让你知道。但是早晚会知道的。”
夏安安:“谁是你家眷?!”
陆灼:“那你是什么?”
“我是你爹!”
陆灼:“……”
又一路冷战着回去了。
快要进城的时候,陆灼说话了:“爹。”
夏安安:“!!”
“您老人家去一趟。”陆灼说,“找陈如意。”
……
宫里,皇帝还在审问田璎珞夫妇:“你们两个不是都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