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的打扮不像是商旅,但看他们的行动,作派,似乎故意要引人注目。”
“哦,这到真的是很奇怪。”穆休踱了两步。指了指左言,视意过来。
左言上前,穆休附耳过去。
一会,
“爷,放心,我这就前去。”左言转身就要走。聂青刚想转身跟上。
“聂青,这次你就不要去了,让左言一个去就行了。”
聂青马上急了“爷,为什么啊。”
左言一脸不怀好意的奸笑“爷是心疼你,留你在府上养伤啊。哈哈。”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的手一眼。
“爷,爷…。”聂青急得语无伦次了。
哎,穆休摇摇头,头脑简单的人就是如此,万事都得道明白“现在情况不同了,府中不能两个待卫同时失踪了啊,免得糟猜疑。”
“哦”很明显的聂青松了口气。”聂青还以为被那小丫头片子咬了一口,爷要小瞧我了呢。”
话一出口,其他三人立刻大笑了起来。
聂青还是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明白人家在笑什么。
左言转身退了下去。留下穆休、聂青、陈安三人。
“那,爷,夫人搬过来跟您一块居住,那我们日后岂不是更要小心,太近了,不要这么快穿帮才是。”聂青道
“是啊,是啊,以前偶尔有探子,还好,可现在夫人进门,长期以往得,怕是瞒不住了。”陈安也很是担心,尤其是夫人,还主动要来照顾爷,这么近距离的,瞒得了一时,可瞒不了一世啊。
这个穆休不是没考虑过,她这个状况来得太突然了,一切都不在他计划的范围之内。她的举动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当然邢将军家的人,应该不是那一国的,只是以疯之名娶的她,本想就这么有名无实的过下去,倒也不错。可偏偏一切都不在他掌控范围之内。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认为我是个什么,那暂时我就是什么。过不了多久,她会受不了的,等她熬不住了,那时要离开,我自会放她走。”原本就没想过要娶她,虽没想过要伤害她,但事事难如人愿,他能作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穆休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陈安小声的和聂青嘀咕了一句”那夫人岂不是太可怜了。”
可怜,这个词触动了心里最深的那个地方,谁人不可怜,谁人来怜谁。穆休冷笑了一声。
“你们都下去吧。”
“是”两人应退下。留着穆休一人站窗外,看着落叶,久久不动,不得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