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的关爱,非儿心中都知道。非儿也只不过离开了数月,不用如此劳顿”
“呵,好好。一路回来,辛苦了吧”
“不辛苦。”
“怎么可能不辛苦,那么远的路途。”
另两个儿子,看着此刻在他们眼前上演的这部父子情,丝毫不已欣赏,眼睛还犹如喷火般,透着妒意。
“爹,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延锋实在看不下去,想要跟父亲告退。岂料话还未说完,瑞王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的,接上了他的话。
“你们都下去吧。”瑞王声音硬绑绑的。
延锋心中有如被插了一刀。这究竟是谁的父亲。
看着两个儿子鱼贯而出,瑞王无奈的摇摇头,一群成不了大气的蠢材。
却一脸慈爱转过脸来,对着莫非。
“此次和江南的那些商人谈的可顺利?”
“都已初步达成协议,想必过不了几月就可以实现南北贸易完全流通了,没有了中间渠道,货品的价钱就会降下来,到时京城应该没什么商家的货品能跟我们相抗衡的。
瑞王赞许的看着莫非,这个孩子,从商真是可惜了。
“非儿,义父再问你一次,你真的就打算从商也不愿帮义父的忙?”
“有大哥和三哥帮义父呢,更何况非儿对那些并不感兴趣。”
“那两兄弟?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罢了,罢了,我也不逼你,做些你喜欢做的事吧,”
“多谢义父。”
“见过晚秋了嘛。”
“刚刚见过。”
“那孩子对你…。。哎…。”
“义父放心吧,我知道。”
“知道就好。今晚陪义父喝一杯吧,你我两父子好久没有对饮了。”
“随义父高兴了。”
“哈哈,好好。”
…………。。
屋里不时的传来大笑的声音。
延锋狠狠的一拳,垂在了柱子上,手上滋滋的渗出血来。
延行被大哥的行为吓了一跳。“大哥,你流血了。”
“没事。”看也不看伤口一眼,眼神有如寒冰一样冷。
“真不知爹是不是老糊涂了,把不知从那捡来的杂种当成宝一样。”延行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却没有查觉大哥的神情。
“大哥,走,我们去箫玉楼喝几杯,听说啊,那儿啊新来的红牌姑娘,那个漂亮啊。喝几杯解解忧,忘了这恼人的事。爹不疼咱们,咱自个疼自个。”拉拉扯扯的将延锋带离了王府。